“废了他的灵脉。”
墨淼淼直接开口。
灵灵笑嘻嘻的动手,听到惨叫声之后,少年冷汗淋漓的站在那里,差点跪下去。
墨淼淼来到少年的面前,十分温和的问着,“若不是你的幻术,只怕那些人也不会被杀,你觉得你的结局会如何?”
“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们不杀你,免得脏了自己的手,还又浪费时间。”
墨淼淼起身了,然后懒洋洋的对灵灵说道,“灵灵,咱们走了,临走之前把这里封死,把他们两个困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他们两个东西,是谁吃了谁呢。”
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恶劣的笑,墨淼淼露出了一拍小白牙,而灵灵一愣之后,也是严肃脸的说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个蜘蛛妖怪差不多被废,但是这类的魔物其实生长力十分的强大的,留在这里,只怕很快的就能长出来。
恢复的差不多。
只要它吃了那个少年,但是少年如果在那之前废了这个蜘蛛妖怪的话,嗯……结果倒是耐人寻味的很。
“什么时候这么多废话?”
墨淼淼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然后笑着,“把那个玩意放了吧。”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下那个缺胳膊少腿的蜘蛛妖怪,最后才跟灵灵出去了,灵灵将这里四面的洞口都封死了,除了藤蔓阵法,还有结界,听到里面少年气急败坏的叫骂的声,墨淼淼耸耸肩,“不管他了。”
就是让少年体会一下这样子绝望的感觉,如果他最开始不忍下手,但是那逐渐的长出手脚的妖怪会朝他下手,下场的话反正是知道的,肯定是一个你死我亡。
但是其余的,都不管了。
墨淼淼跟灵灵回家,都是一身怪怪的味道,她们是好久没有打怪物了,虽说的确浪费了几个时辰的时间。
回去的时候,家里人也都用完了午饭,瞧见了夏侯裕,墨淼淼眼睛亮晶晶的,但是又不敢扑过去,只是低头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好臭……”
嘴里嘀咕着,最后要去洗洗了。
等下再吃饭是最好的。
夏侯裕见墨淼淼转身就走,哭笑不得的喊住了她,“你这是去了哪儿,过来。”
“我身上有臭味,我先去洗洗哈。”
墨淼淼一溜烟的跑了,等洗过了之后,墨淼淼才第一时间去看自己的女儿去了,小兰兰。
“啊,宝贝,一上午不见,娘亲可是想死你了。”墨淼淼把小家伙从奶娘的手里接了过来,然后亲了亲,抱了抱,可是小兰兰则是脸上表情皱成了一团,软乎乎的小手推着自己家的娘亲,娘亲真的太腻乎了……
“娘……”夏侯兰说着,而墨淼淼松开了她,最后把小兰兰放在了地面上,牵着小家伙的两条手臂,教她走,其实小兰兰差不多会走路的,虽然很步履阑珊,夏侯裕进来了,也知道墨淼淼肯定是来这里陪着女儿。
稍微逗弄了一会儿之后,夏侯裕才跟墨淼淼说起这事,“今天你去城外了?”
他抬起头目光朝墨淼淼看着,问道。
而墨淼淼含糊的应了一声,“是啊……”
“对付那个蜘蛛怪?”心里是无声的叹气,这些日子墨淼淼一直很不喜欢那种打打杀杀,但是可能听到这些问题之后,就会忍不住想要去大显一下身手,主要是因为成天宅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逛街跟各位夫人聊天,似乎也没什么好聊的。
“……”这次墨淼淼倒是没有回答。
其实还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她就是有些把握,也知道一定的信息才会过去的啊,最主要的是那种直觉,绝对的不会有错,总之那些恶心的事情是肯定不能告诉夏侯裕的啦,免得让他担心。
却不知道夏侯裕正是因为放心,所以才不管的。
“下次出门能不能亲自跟我说一下?”夏侯裕勾了勾她的鼻子,笑容无奈又宠溺。
“嗯嗯,好。”
墨淼淼点头,她出门的时候其实让下人给夏侯裕带话了,说要是他问起来就怎么怎么说,可是如果真的不想让他知道,就不会直接出门了。
反正也是小事情,实在没必要计较的。
跟夏侯裕也就是聊聊最近的近况,夫妻之间时间久了的确会比较平淡,聊得话题也都平淡,其余的,还真没什么好说的,夏侯裕对她好,没话说的,所以两个人的日子也越发的……平常吧。
十天后,墨淼淼跟灵灵也没去那个洞穴看看那个少年跟那个妖怪如何了,只是灵灵跟她一起喝茶,忽然神色古怪的说道,“结界被破了……”
“从里面还是外面?”墨淼淼也开始举着茶杯,瞧着灵灵问。
“我也不清楚……”灵灵瞧着墨淼淼,然后犹豫的问,“怎么办呢……咱们要去看看吗?”
“看什么?想都不用想,是一副糟心的画面。”墨淼淼耸肩。
所以说还是随意了。
“好吧……”灵灵点点头,自然是听墨淼淼的了。
只是山洞那边,那个少年被救走了,可是等待他的,也绝对是地狱一般的日子,这是一个神秘的宗派,宗主是一个叫玄烨的人,神色冰冷的盯着下面的少年,他选择吃了那个妖怪,不过这么几天而已,也才吃掉一部分。
少年脸色苍白,由于最开始他还相信他魔物,所以他自己被咬了。
如今被这个所谓的正派带了回来,也没打算活下去,但是玄烨脸上挂着奇怪的微笑,“我知道你做出那些事情,不过是因为世人对不起你。”
少年抬头看看玄烨,有些惊讶,因为没想到这个所谓的正道的人,居然会说他没错。
只是目光阴阴沉沉的,少年没说话,他把他带回来,显然是别有目的还有用心。
“本座听闻这些魔物厉害的很,你能那魔物合作,而且害了那么多人,也足够证明你有点本事,我会治好你。”
玄烨摸着手上的墨色扳指,笑容很奇怪,他这么说着之后,眼底都是薄凉。
少年这才开口了,“你要救我?”
他伤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