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衿把玩着手中已经变小了的鹜须鼎,却是始终都搞不明白鹜须鼎和丹池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二者之间好似是冥冥注定的,可不管韩衿怎么打量,始终是一无所获。
她撑着下巴打量着鹜须鼎,在思虑着的同时,转眼望向一旁的花晴。
韩衿的确是没有任何的线索,但是她也可以去询问花晴一些关于鹜须鼎的事情,她定是要比自己熟悉的多。
思及于此,韩衿便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开口询问着,“花晴,不知道你可知五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那五十年以前的动荡究竟是什么啊?”
听到韩衿的问话,花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中许是无奈,不过在片刻以后,花晴也是一本正经的将自己心中了解过的所有事情告诉她,“五十年前的事情,我其实也没有特别清楚,只不过我依旧记得,那件事情是由一个年轻的道士引起来的。”
语毕,花晴便是沉默了下来,一个人望着丹池,神情有些恍惚不自在。
当韩衿察觉到花晴这副模样的时候,本想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她也知道,若是花晴知道其他的事情,定然不会对自己隐瞒这些事情的。
韩衿轻轻的摇了摇头,却是再次听到花晴的声音响起来,“因为道士的出现,的确是引发了一些不小的动荡,不过在那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就不清楚了。”
韩衿轻轻的点了点头,带着花晴先行离开,准备明日再做打算。
况且眼下的情况特别,所有的人都知道丹池出了一些事情,自然会将丹池紧紧的盯着,断然不会让它再有什么问题。
翌日清晨,韩衿和严霆一起去附近的人家询问当年的事情,对于此事,韩衿依旧是想不明白,所以她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下这一件事情,自然会经过三番两次的考量以后才能够彻底的放松下来。
看着不远处的一个茅草屋,韩衿和严霆相互对视了一眼,继续向前走着。
刚刚靠近茅草屋一些,韩衿就发现了坐在庭院中休息打坐的老者,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经历了太多尘世间的纷纷扰扰,眼神混浊不清。
等到韩衿和严霆走近一些以后,老者才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问着,“你们二人来此地,究竟是所为何事?”
韩衿眸光一闪,认为如此有戏,她简单明了的交代了自己的来意,便是满脸期待的看着身前的老者。
“老者,不知道你可知五十年前丹池引起的动荡不安?”
听到了韩衿的话,老者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满脸的沉重,“知道,并且我对当时的事情还留着很深的印象,因为当年的时候,我是亲眼目睹了丹池动荡的全过程。”
即便是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老者依旧是一副神情复杂的模样,让韩衿也认为这些事情甚是复杂。
老者并没有直截了当的回答韩衿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和她介绍着当年的事情,甚至是将丹池动乱不安的场景描述的天花乱坠,可是韩衿依旧是不为所动。
“不知道那年轻道士现在身在何处?”
韩衿依旧是满脸关心的询问着,老者却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他曾经的确是调查过年轻道士的来历,只不过一直都是一无所获罢了。
无奈之下,韩衿和严霆便是离开了,等到他们二人回到房间以后,这才是发觉了桌子上放了一封书信。
韩衿上前两步将信拿起来,可是当她看完了书中的内容时,神情便是特别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