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到底是怎么说的啊?”香芙有点着急想听八卦,急吼吼围着小红询问。
香芝则是坐在一边绣着一块手绢。
“各种说法都有,我就把重要的跳出来说说。”小红看了眼躺在美人榻的宁娇,得到宁娇的首肯后才开口。
“惠荷小姐最近生病了,听说是前几天来我们院子中劝小姐跟着侯爷服软,被主子好一顿讽刺,加上站了好一会,回去就病了,昨天吃了药才好转起来。”
宁娇点点头,这件事情她已经听到宁夫人跟着自己说过了,内容都是差不多的。
“然后呢,府中的家丁都说小姐十分忤逆老爷,什么话都说出去了,还说侯爷卖女求荣之类的。惠荷小姐就在一起宽慰着老爷。老爷也因为前段时间长疮的事情,对着惠荷小姐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惠荷小姐今日的地位,简直就相当于侯府二小姐了。”
小红把一些重要的言论全部说出来了,再次喝口水润润嗓子。
香芙听完这个八卦后呆愣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开口:“真是.....乱说!”她气得话都说不稳了,“她根本就没有来到我们的院子过,这些话都是怎么传出去的,真是胡说八道!”
宁娇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有想到薛惠荷真的做出了这样下作的手段。
这样挑拨离间的手段短时间见效快,但终究上不得台面,只要双方人一对质,就全部露馅了。
可是,宁娇根本就不屑跟着薛惠荷就这件事争论不休。
她打算把这件事情就这样翻过去。
宁娇因为对方的手段过于下作而不想去计较,但是薛惠荷却不这样想。
“姐姐最近过得如何?”房门突然被打开,薛惠荷穿着一身金丝绣纹的衣服站在门口,“今天我听说姐姐身边的婢女一直在打听我,不知道姐姐是不是想找妹妹说什么话呢?”
香芙一僵,不知道刚才的话薛惠荷有没有听到。
宁娇抬眼看着薛惠荷,眼神在她的穿着上面停留了好一阵:“你们先下去,我跟着妹妹有些话要说。”
房中的婢女很快全部下去。
薛惠荷也是毫不客气直接坐下,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别致的镯子:“好几天不见姐姐,姐姐都是憔悴了不少。”
“妹妹才是吴阿蒙,几天不见,倒是学会了一口说书人的口才。”宁娇放下书卷,似笑非笑望过去,“改日我得搭个戏台子,请妹妹好好表演一下。”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薛惠荷也不掩饰了,站起身子在宁娇的房间中转悠了好几圈,“啧啧,我还真的是很羡慕姐姐,被关在这里好看的房子中禁足,我要是被禁足,只能去柴房跟着老鼠关在一起。”
“你想禁足还不简单,我现在就可以跟着你去找父亲。”宁娇开口反驳,嘴角带着笑意。
薛惠荷脸色一僵,赶紧闭嘴。
她如今的一切,都是在宁娇禁足期间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要是宁娇去宁翰墨面前说清楚,那么自己的谎言也会被揭穿。自己的谎言一旦被揭穿。
后果简直不敢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