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啊,你怎么呢?”宁夫人凑带宁娇的面前,伸手摸上她的额头,“没有发烧,是哪里不舒服吗?”
“应该没有的。”宁娇摇摇头。
宁夫人直接端杯茶水递过来,让宁娇润润喉咙。
“最近你还是不要经常过来了,看看你,成天睡不够,脸上的肉都少下去不少了。”宁夫人一脸心疼,伸手在宁娇的脸上摸摸。
宁娇的一张脸瞬间被宁夫人捏的变了形。
宁夫人在宁娇的脸上揉搓了好半天,才念念不舍松开自己的手。
自家女儿的脸蛋捏起来就是很舒服,怎么捏怎么觉得好。
“宁夫人,这是我去年收集梅花上面的雪水,一个冬天才得到那么一小罐。我想了很多次,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这罐子雪水。后来的我看书,发现书中的很多文人雅士都会用雪水制作酒,我就摘下不少春花,制作了这罐子酒。”薛惠荷拿着一小罐子青瓷罐子,轻轻打开罐子上面的封泥。
一股夹杂着花香的酒香流传出来,闻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今天刚好是开封的好日子。”薛惠荷殷勤说着,给宁夫人倒了一小杯。
殷红的酒水在白壁色的酒杯中,看起来格外的吸引人。
宁娇不由得侧眼看向薛惠荷:她果然是拥有着一颗七窍玲珑的心思。
“这酒闻着真香。”宁夫人开口挎着,转眼看到一边的宁娇,心中突然涌上了不少的愁思,“什么时候可以喝到娇娇的喜酒就好了。”
宁娇瘪瘪嘴:“母亲,你有打趣我。”
话音刚落,宁翰墨身边的管家就抓住机会上前:“小姐,老爷有请。”
书房。
宁娇站在原地,有点吃不准宁翰墨叫自己前来是为了什么。
她已经听从了宁翰墨的话,每天都有给司无冥写信。虽说都是只言片语,但都是每天有一封信件。
“娇娇,太子这几次的奇袭都是大捷啊。”宁翰墨突然开口说道。
宁娇心中一紧。
“太子殿下虽说年轻,但这一身的本事还是很不错的,加上根本就没有一妃子在身边,只要嫁过去就是专房之宠,不知道这个福气会落在谁的身上。”
宁娇松了一口气。
宁翰墨这次把自己叫过来,无非是想当上一个说客而已。
说服自己同意赐婚,或者说,让自己跟着司无冥继续接触。
“这门婚事很不错。”宁翰墨停顿了一下,似乎不太擅长这种媒人的说辞,斟酌了片刻字后,才开口,“我觉得,一旦嫁过去,那就是太子妃,而且太子宫中又没有不听话的其他妃子。”
“再者,他日太子登基之后,后宫之中,也是可以捞到一个名分的。”
“比如说。”
“皇后。”
宁翰墨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宁娇叹口气,把玩着衣带上的装饰品。
她根本就不想嫁给司无冥,换句话来说,就是不管谁当上太子他都不愿意嫁。
那只是一个笼子,一个金色的笼子。
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放进笼子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