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良公主也不在意,不慌不忙地整理整理衣摆,昂起脑袋离开了司无冥的地方。她有信心司无冥会答应她,毕竟按照司无冥的态势,不可能不求助于她。
御医在里屋开了压制药性的药方子,司无冥立刻就让手下的人把药去准备起来。
明日还有狩猎会,司无冥不会缺席,但也不能因此而被木良公主和安月郡主找到把柄。否则……那绝对是这次狩猎大会仅次于宁娇中毒的第二糟糕状况!
……
翌日。狩猎大会。
木良公主早早来到狩猎大会现场,心里还想着一会儿司无冥来向她求助时该如何回答,春风得意的不得了。倒是安月郡主自知犯了错事,一直在自己的位置上局促不安。
司无冥入场的时间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就连脸色也如同前几日般正常。木良公主见状,不由有些讶异。
根据木良公主的调查,除了她那边的之外,并无其他人拥有解药的法子,司无冥又是如何解了这药的?她不明白,却是只用力锤了一下座椅的把柄,拳头捏的紧紧的,面上还是移开了目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良公主犹豫了,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不管是宁娇还是司无冥,一个两个都总会出乎她的预料,成为她追求自己愿望的绊脚石。
糟糕透顶了。
木良公主深吸一口气,决定再静静观察一下司无冥的表现和后续。
而另一边的安月郡主在见到司无冥后,更是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去向司无冥道歉。
“去,不去,去,不去……”安月郡主手中捏着一朵花,咬着牙低声数着,烦恼得紧。
安月郡主也听闻了昨晚的动静,尤其是司无冥因为她下的药而和木良公主以及宁府之间的事情,她都被告知了,更是有些内疚。
原本她就不希望司无冥出事,而昨晚的事情,说到底都是她收到了木良公主那瓶药的蛊惑,一时间昏了头才下的,罪魁祸首说是安月郡主本人也不为过。
“……啊啊,太糟糕了。我这是害了司无冥殿下的罪人啊,这叫我如何是好……!”
深深叹了口气,最后一片花瓣从指尖滑落,安月郡主更是因为要向司无冥道歉而越发紧张起来。
心里把木良公主的记恨程度抬到了高于宁娇的位置,安月郡主咬咬牙,暗搓搓戳起了木良公主的小人。
木良公主和安月郡主各怀心事,司无冥一眼扫去,见二人都没什么大动静,不由有些安心自己的状况似乎看不出什么破绽。
他的药当然没被解,仰仗于御医的药才能暂时缓解,让他跟没事人一样,实际上真实情况却糟糕得不得了。
“……狩猎大会,看来今天也不会平静结束啊。”司无冥站上属于自己的位置,环视一圈底下的人各色的姿态,心中越发警惕了。
要是今天还有人针对他干出什么事儿,恐怕明天就不能视若无睹地来这里,必须要请求父王彻查此事了。尤其是木良公主,能借此机会让她断了心思,更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