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的铺子事情结束之后,宁夫人就把铺子的全部权利交给了宁娇。铺子中的人对着宁娇由一开始的不敢小看到现在全心全意的佩服,只是用了短短一天的时间。
特别是铺子的掌柜,对着宁娇可是赞不绝口,一心想着多跟着宁娇好好学习一番。
拿起放在一边的账本,宁娇感到有些头疼,但还是把账本拿在手中认真查看。
看了一半,一道人影投射到账本之上。
宁娇抬头,看见宁长靖十分生气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心里咯噔一下。
最后真个康平侯府的人都知道,宁长靖喜欢往薛惠荷的院子中走来走去,而且大部分人都知道,宁长靖就是跟着薛惠荷的步子再走。
难道他又是过来为了薛惠荷出气的?
果不其然。
宁长靖单手叉腰,恶狠狠的看向宁娇。
“你都做了什么事情,才让母亲这样讨厌惠荷起来,明明之前母亲是十分喜欢惠荷的,都是因为你!”宁长靖根本就是不管不顾,只图自己说个痛快。
“你又是听到了什么东西,跑到我这里来发泄了?”宁娇皱紧了眉头,“母亲要是喜欢谁,或者额不喜欢谁,都轮不到我们来说三道四。”
“放屁!”宁长靖大口出声。
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觉得很不对劲了。
母亲其实一直都很喜欢薛惠荷,而且之前她们也是经常在一起吃饭。可是后面宁娇不知道非要去跟这宁夫人一起吃饭,才让薛惠荷渐渐都不过去一起吃饭了。
再说,后面的宁娇又做了很多不要脸的事情。
薛惠荷明明就是那样的柔软,怎么可能会做出很多不要脸的事情。
“我去调查过了,当天铺子来闹事的时候,惠荷喝了一杯加了料的水,才会说出那样没有良心的话。我也情人去调查了,那正是监牢之中常用来逼问犯人的东西。宁娇,这一切都是你做出来的!”宁长靖只要没有站在薛惠荷的身边,就是一个比较聪慧的人。
加了料的水?
宁娇皱紧了眉头,她根本就没有听说这样的东西,但看着宁长靖的神色也不是在欺骗自己。
难道那天薛惠荷表现出来的行为举止就像中邪了一样,把自己心中所想全部不管不顾说出来。
“你都说是监牢中用来审问犯人的药剂,那肯定就会让犯人说出真话。”宁娇伸手揉揉眉心,“我今天还有很多没有完成的事情,你还是先回去吧。”
“宁娇,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惠荷一直都在替你隐瞒,就算被欺负哭了也不会说出你的半句不好,你看你现在想什么样子?”
宁长靖一时怒从心起。
对于薛惠荷始终咬紧下唇不肯说话的娇弱态度,宁娇这样咄咄逼人的行为真的很让人愤怒。
不过。
“像你这样的女人,活该只能一辈子呆在深宅大院里面,根本就不可能见到更宽广的天空。活该太子殿下不肯娶你!”
“你在给我说一遍。”宁娇懒散的样子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场全开压得宁长靖有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