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慢半拍的女子,君知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从他认识她那天起,她就呆萌呆萌的,这次来到飞星国多亏了她将他解救于水火之中,还让他当这个倚竹苑的老板,她对他来说是友亦是知己。
听了君知的话,星辰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哦哦。”
星辰和君知两人合伙将南宫拓扶到床上,为他擦掉嘴边的血迹。
过了一会儿,南宫拓悠悠转醒,看见星辰坐在他身旁,他笑了笑温柔的看着星辰,正要坐起来时又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君知,顿时,脸上的柔情消失不见,仇视着看着君知:“他怎么在这里?”
虽然看的是君知,但这话却问向一旁的星辰。
星辰推了推他的脑袋:“你傻了啊?这里是倚竹苑人家的房间,他不在这里在哪里?”
南宫拓打量了一番果然不是在客栈,匆匆的穿上鞋子,拉着星辰就往外走去。
星辰还贱贱的和君知飞了个吻:“小君君,等我下次再来找你。”
南宫拓一听这话,走的更快了,到了楼下星辰扯开南宫拓拉着她的手:“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南宫拓又捏着她的脸,直到将她的脸捏变形才肯罢手。
星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南宫拓:“我是人当然知道疼了。”
“你也知道疼了,我这里疼的时候你知道吗?”南宫拓指着他的心大怒道:“星辰,我日日夜夜的处理事情,甚至放弃了皇位就为了过来找你,娶你,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竟然在这里拉着一个男人的手,星辰,你心里还在乎我吗?还有没有我?”
星辰看着受伤的南宫拓,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这些问题,从她醒过来后就一直在逃避他的感情,总是怨他没有早点看清自己的心。
可是一切都没有晚不是吗?他最后不也是明白过来了吗?甚至还为她生生的取了心头血不是吗?
南宫拓看着星辰犹豫的神情,心沉到了谷底,颓废的看着她,后又自嘲的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等星辰反应过来时候,南宫拓已经走远了,她顾不上别的,提起衣服就跑着追他:“南宫拓,你等等我啊!”
伤心中的南宫拓并没有听见星辰叫他,直到身后被一个热源体抱住后,才停下脚步,星辰在他后背蹭了蹭,气喘吁吁地说:“丫的,让老娘好个追。”
南宫拓激动的转过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片刻,“咳咳。”一阵咳嗽声打断了两人。
两人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星夜,星夜向他们走过来:“你们两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哥,谁是男人。”
星夜指着她的衣服:“你自己看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竟然忘了自己穿的是男装了。
嘿嘿一笑:“我这不是看到小拓拓来找我激动了吗。”
星夜也拿这个皇妹没辙,自打他们回来,他们的父皇知道她是个女孩子后,高兴的举国同庆了三天,想当初他们出生都没有过这样的殊遇,不为别的,只为这星海皇膝下无女,星辰算是他的第一个女儿了。
“对了,哥你怎么也出宫了?”
“我处理好事情就过来了啊!”
“那既然你们两个都处理好事情了,我们去玩吧?”星辰冒着星星眼说着,“我看我们去找木香吧!我想去她的养殖场看看。”
“这……父皇能同意你出去吗?”
星辰一听到星海皇眉头就直皱,“哥啊,这几日父皇每日都往我的宫殿跑,又赏赐什么金银珠宝的,我都要烦死了。”
“你也知道啊,父皇就你一个女儿,他不宠你宠谁去?最近父皇好像再给你找婆家呢!”
“什么?我可是非拓拓不嫁的。”星辰抱着南宫拓的胳膊。
这句话很是让南宫拓满意。
星夜挑着眉说:“那没办法喽。”
“我去找父皇。”
见星辰真的要去找星海皇,星夜忙拉着她:“哎,辰儿,大哥跟你开玩笑呢!我知道你想去找木香姑娘,所以我早早就备好了马车,你看。”
果然,星夜的马车停在一个角落里,星辰嗔怪道:“大哥,你就知道耍我,我不要理你了,哼。”
说完,拉着南宫拓径直上了马车,不再理会星夜。
星夜无奈的笑着叹口气:“这就叫自作自受。”
沈木香再回到楚家,除了楚行南燕儿是最高兴的,因为他又可以和爹爹,娘亲住在一起了。
这日,楚行南他们在后山养殖场旁盖的房子也盖完了,这些个工人动作倒是也快,不仅在这一个月里将沈家的房子重修好,也将他们的新房子盖完了。
沈木香决定第二天就搬过去住,在这里眼不见为净。
黄莺求着楚行南也想搬过去与他们同住,可是现在的楚行南只听沈木香的,他就是以沈木香的话为荣,以接近黄莺为耻。
黄莺见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沈木香见此一笑,果然没有黄莺,连空气都变得更加新鲜了。
神秘的山洞外,狐狸跪在地上:“主子,眼看就要到十五了,您的身体……”
“蜀山那帮人知道本座会在十五那日取回身体,所以这几日他们戒备森严,如果硬闯的话,恐怕更棘手。”
“那我们如何做?”
“如此,我们就要借助一下云歌的力量了。”看着镜中的沈木香,冷峻的脸上充满柔情:“云笙,我们很快就要再见面了。”
十五月圆之夜,蜀山的须人掌门及几位长老平静的坐在幽兰阁,似乎是在等一个人。
许久,一阵风吹过,吹动了殿内的幔子,蜡烛随风摇曳。
“终于来了。”
渐渐风停,幽兰阁外站着一个仙气缭绕的男子,慢慢的向须人掌门他们在走来,手腕上的镯子发出‘叮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