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酒楼里还有一个规定:如果有闹事者无论是谁,一律加入黑名单,永不可再进听雨酒楼,无论是皇室子孙还是达官贵人,不管他们有权还是有钱,都不准再进。
反正沈木香的靠山是太子,有事找太子,她怕什么?她就负责收收钱,想想新的菜单,偶尔和楚行南坐在二楼听个评书,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这日,南宫拓早早地在听雨酒楼酒楼听雨轩里侯着沈木香他们夫妇,“殿下,今日怎的这么早?”
沈木香和楚行南走了进来,看着南宫拓一脸严肃地等着他们,“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王行,这个老狐狸,不仅勾结邻国——飞星国,还勾结武林门派蜀山,现在我想让你们探入敌人内部,想法子进入飞星国皇宫内,而我则去蜀山一趟,恐怕蜀山掌门还不知道蜀山已经出现了奸细吧!”
沈木香吃惊的问着南宫拓:“要去邻国?还要深入他们内部,我们只是普通百姓能做到吗?”
南宫拓对着沈木香眨眨眼:“这个就要靠你的实力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功的。”
说完,南宫拓就下了楼,回去准备去蜀山,也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如何了。
沈木香和楚行南面面相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回到家,沈木香和楚行南商量:“行南,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去飞星国吧,你留下照顾燕儿。”
楚行南一口否决了沈木香提的:“不成,夫妻本是一体,我们应当一同前去,在这里我们举目无亲,不如将燕儿给二妹他们送回去照看怎么样?”
沈木香思索了一下,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燕儿还小,不能到哪里都要带着他,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小事情,开不得玩笑。
沈木香简单的收拾了行礼,带着燕儿和楚行南又回村子里了。
一路上,沈木香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催促着楚行南快些回去,可京城与他们那个小村庄相隔八千里地,再怎么快也不能一下子就回去。
连赶了六天六夜的路,终于到达了他们村子,还未进家门,就看见沈木雅站在门口哭泣。
沈木香顾不得身上疲惫,跳下车跑过去问沈木雅:“三妹,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在这里哭泣?”
沈木雅吃惊的看着沈木香:“大姐,你们回来了?你可回来了,奶奶去世了。”
说完又接着‘呜呜’哭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妹你快些与我说清楚。”
沈木香拉着沈木雅急急的说道。
原来自打沈木香和楚行南他们离开后,老李氏的病就更加严重了,三天前,沈母一早就让沈木雅去沈木香家里叫沈木沐和唐钰回家吃个饭,不能总待在养殖场里。
沈母则去做早饭,老李氏说要在院子里溜达溜达,透透气,谁知一不小心老李氏脚下一滑,竟然直直的摔倒了,头撞到青石板上,血流不止。沈母听见动静赶紧跑出来看,发现老李氏已经晕死过去了,沈母大声呼救,邻居听见声音帮她们叫来了大夫,大夫把把脉,叹着气对沈母摇了摇头,嘱咐她们早日安排后事吧!
沈木雅带着沈木沐和唐钰回家就看见地上一摊血,而沈母在屋里哭泣,他们忙进屋去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沈母对他们说,奶奶已经不行了,要他们去安排后事,唐钰则是写信给远在京城的沈木香和楚行南要他们赶快回来。
“大姐,你们没收到信吗?”沈木雅抽泣地说。
“我们没收到信,我们从六天前就离开了京城,一路上我总感觉有要事发生,就让你姐夫快马加鞭的赶回家,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沈木香留下眼泪,从她穿过来,沈家就给了她亲情,老李氏更是宠爱她们姐妹三人,如今老李氏却不在了……
沈木香颤抖着走进院子里,果然看见家里挂起了白布,沈母,二叔,三叔,三婶,沈木沐和唐钰披麻戴孝都守在老李氏的灵前,她静静地走向老李氏的棺材前,流下眼泪:“奶奶,香儿回来了,奶奶对不起,香儿没有见您最后一面,奶奶,香儿还没有给您生重孙子,你怎么就离开香儿了呢?奶奶,你睁开眼睛再看一眼香儿好不好?”
沈木香跪在老李氏的棺材前,哭的泪流满面,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奶奶怎么今日就成这般模样了?她伤心过度,竟然哭晕了过去。
“香儿。”楚行南飞奔过来抱起晕过去的沈木香进屋放在床上。
沈母看着晕了过去的沈木香,拿着绢子为她拭去眼泪。
少顷,沈木香悠悠转醒,“香儿,你醒了?”
沈母惊喜的看着沈木香,“香儿,娘知道你心里苦,从小你就和奶奶好,如今她骤然去世,你接受不了,娘可以理解,但你不能伤了自己的身体,不然在天上的奶奶也会伤心的。”提起老李氏,沈母眼泪又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哟,我说呢谁回来整这么大的动静,原来是城里人回来了?怎么?城里待不下去了?”
正说着话呢,沈木香的二婶李氏走了进来,奶奶死了,竟不见她掉半滴眼泪,“怎么?你奶奶死了你才知道回来?果真是白疼你这么多年,养了只白眼狼,咯咯。”
二叔——沈铎一听这话气愤地扇了李氏一巴掌:“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李氏被沈铎打的眼冒金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好啊,沈铎,你竟然为了这小白眼狼打我啊?我今天我不和你拼命,我就不姓李了我。”
说完撸起袖子,要打沈铎,“反了,反了你了。”沈铎被李氏气的不行,两人厮打起来,可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力气大,不一会儿,李氏就被沈铎打了好几个耳光,脸肿的像猪头一般。
“二哥,要闹你们回家闹去,如今娘尸骨未寒,你们夫妻俩还要添乱。”
沈木香的三叔——沈恪拉开还扭打在一起的沈铎和李氏。
“我家的事轮不到你这病秧子来操心。”李氏就像是吃了火药似的。
沈铎听见李氏敢这样和他三弟说话,气不打一处来,拽住李氏的头发,又连扇了李氏几个耳光:“今天老子就休了你这泼妇,省得害我家鸡犬不宁。”
李氏被沈铎拎着衣服领子拎回屋里,“真是家门不幸。”沈母流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