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京都这边的事情,爹早晚都会知道,还有蒲悦那个老家话,难保他不会偷偷的告状。”
夜半三更,这几日刘夫人和刘硕两个人都寝食难安,皇上虽然嘴上说他们两个人有功,可谁知道在解决完刘庆杰之后,会不会在解决他们。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叛臣的亲属,谁知道他们 会不会斩草除根。
作为一个妇人的刘夫人,实际上也有着这样的担忧,可是事情已经做了,他们就算是提心吊胆的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硕,你听娘说,过几天娘会让人把你偷偷的送走,然后在找一个人来替代你,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在回来了,娘还有些钱财,足够你过完下半生的了,知道吗?”
刘夫人也开始害怕了,所以开始琢磨退路了,这样一来不管怎么样,刘家还是留下了一个人,刘硕听到刘夫人这么一说,心中暗自松了一口,还好不用死在这里了。
“可是,娘我听说爹还有一支军队,你说他会不会……”
这件事情,也是他无意间从管家那里听来的,当然也是茵茵设计好的,想让他旁敲侧击的问一问,刘夫人也知道这件事情,但不是很清楚。
她也曾经问过刘庆杰,都被刘庆杰以妇人不要管那么多为由,都给打了回去,刘硕如今问起来,她只能够摇头:“不管他成功与否,都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娘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着,知道吗?”
母子两个人商量了很久,茵茵就在房顶偷听,看着刘硕离开,她才急忙回到房间,假装已经睡着了。
刘硕蹑手蹑脚的躺在茵茵的身边,心中满满的都是在计划着,要怎么样才能够带着茵茵离开这个充满邪恶的地方,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在他的计划里,没有刘夫人,也没有刘庆杰,只有他自己,如果刘夫人知道他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伤心。
躺在身侧的茵茵,在烛光熄灭之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房间里面的香炉,她放上了安神的熏香,所以刘硕躺下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轻轻的拍了拍刘硕,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才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刘夫人就把 茵茵给叫了出去,说有事情需要茵茵去办,茵茵怕刘夫人有别的行动,所以特意跟刘硕说了一句,这样一来,她要是在晚上没有回来,刘硕就知道是自己母亲做了什么手脚。
刘夫人以为自己能够设计的了茵茵,却想不到,中了茵茵的计谋,让母子离心。
“夫人,不知道您叫我出来,是要办什么事情?”
茵茵和刘夫人坐着马车往出走,路上,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刘夫人瞪了她一眼,“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要做什么?”
茵茵脖子一缩,身子微微颤抖着,不在言语,安静的坐在角落里面,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一路无言,刘夫人把她带到了一个荒郊野岭,让人把茵茵拉下车,扔到一边。
“夫人,你要干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
茵茵悄悄的打量着四周,心中已经了然,知道刘夫人这是想要在送走刘硕之前,解决掉自己,不在刘硕身边留下任何有危险的人。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母亲,刘夫人对刘硕真是步步为营啊,生怕自己的宝贝儿子出现一点意外。
“做什么?不要以为你隐藏的很好,我就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能够骗的了我的儿子,但是骗不了我,我给过你机会,让你离开,可是你不珍惜,偏偏要了留下来趟这趟浑水,既然如此我也就只能够这样做了。”
说完,她一挥手,身后出现了几个大汉,把茵茵团团围住,茵茵吓得不停的往后退,生怕这个几个男人对她做些什么。
要不是她自身会些功夫,在加上夫人走之前,给她暗中留下人来了,恐怕她今天难逃一劫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念在你是相公的母亲,凡是都听您的依着您,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茵茵眼睛中充满了惊恐,不停的用手帕轻轻的摸着眼里,看在几个男人的眼睛里面,更是激起了兽欲,一个个脸上带着淫秽的笑容。
“我不想在看到她了,你们知道怎么办。”
“是,夫人,我们一定会让她走的很舒服。”
几个男人放声大笑的说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已经告诉相公了,是你要带我出去的,我今天晚上要是回不去,相公必然会认为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茵茵对着刘夫人的背影大声喊道,刘夫人脚步一顿,随后瞪了她一眼,不过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为了配合几个人,茵茵放声大叫起来,不停的喊着救命,另一边在刘夫人看不到的地方,给几个大汉扬撒一堆粉末,沈木香走的时候,给她留下来的迷魂散。
她把其中一个大汉打晕,放到在地上,让几个人围栏上去了,听到茵茵嘶声呐喊的动静,刘夫人的心中总算是舒坦了很多,其中一个丫鬟从窗户看去,见那群野蛮的人玩的很开心,跟刘夫人汇报了一下。
刘夫人点点头,可是心中也有些担心,会像茵茵说的那样,自己的儿子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她不是怕找麻烦,而是怕母子离心,她现在只有儿子了,如果儿子真的跟她离心了的话,那么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春桃,你说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夫人,那个贱蹄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夫人处置了是对的,而且我们要送少爷走,留下这样一个女人,您给少爷准备的钱财还不都被败花光了。”
春桃是刘夫人的陪嫁丫鬟,这么多年府上没有任何的小妾,所以刘夫人手中的嫁妆,一直都在她自己手上经营,这一次送刘硕走,也是用的这些嫁妆。
春桃早就觊觎那些嫁妆很久了,这一次她也是想要陪着刘硕一起离开,那个残废,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