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香摸了摸燕儿的头,宠溺地笑道:“知道了,娘亲这就给燕儿小馋猫去做饭。”
“不行,燕儿你娘亲赶了一天的路,累极了,明天再让她给你做饭好不好?”楚行南一口回绝了燕儿。
燕儿噘着嘴,样子委屈极了,但是他知道沈木香是真的累了,于是很善解人意的说:“那燕儿听爹爹的话,明日再吃娘亲做的饭,娘亲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
夜晚,沈木香躺在床上和楚行南说这一路发生的事情,当楚行南听到沈木香差一点掉下悬崖的时候,心漏掉了一拍,生怕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楚行南搂过沈木香,吻了吻她的头发:“下次不要再自己出去了,燕儿很担心你,我……我也很担心你,也很想你。”
还好这是黑天,没有人发现楚行南的脸红彤彤的。
沈木香听了楚行南的话,这么多天的思念都化作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楚行南看见沈木香的眼泪,慌忙为她拭去。“行南,这么多天我也很想家,很想燕儿,很想你。”
楚行南听到沈木香说很想他的时候,欣喜若狂,噙住了她的嘴,沈木香的眼泪流进了二人相互纠缠的嘴唇里,咸咸的,但是两人却觉得这是幸福的滋味。
竖日,沈木香为燕儿那个小馋猫,做了许多好吃的。
吃过早饭后,沈木香去她的养殖场里溜达了一圈,她发现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养殖场还是一如既往的运作,甚至是比以前更好。
除了那些闹鸡瘟死的鸡,其他的鸡一切都很好,现在就等着治疗鸡瘟的药配制出来了。
她又走到牛棚,发现奶牛的奶太多了,于是她便想着,用牛奶给燕儿做些饼干更不错。
沈木香将所有材料准备好,在面粉里加入鸡蛋,牛奶和糖,用手揉成团,用力的揉、搓、摔、捏,放在案几上静待半个时辰。
少顷,牛奶味的饼干就出炉了,沈木香尝了一块,酥酥脆脆,香甜可口,不禁连连称赞自己手艺好。
她拿了些饼干分给当养殖场的工人们,柱子娘吃了一块:“妹子,你这做的是什么?太好吃了,能教教我吗?”柱子娘夸讲的说着。
“我这叫饼干,用牛奶做的,我看我们养殖场的牛奶太多了,所以就拿来做饼干了,这个牛奶饼干营养价值高,正适合孩子们吃。”沈木香给柱子娘解释,“嫂子,你要是想学,我就教给你,你可以回家做给柱子爹和柱子吃,如今柱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补补。”
见状,别的女工人也都想学,沈木香没办法只好一一应承下来:“想学可以,但是要把自己手里的活都干完。”
可能有了做饼干当动力,女工人们干活更加卖力,不一会儿都把活干完了,沈木香也说到做到教她们做饼干。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了,楚行南卖完肉回家就看见这一奇景:沈木香和十多个女工人在自家院子里捏着面团,一两个的脸上都蹭上了面粉,一个个的活像是跳梁的小丑。
“娘亲,你们在做什么?”燕儿也放学回来了,“娘,你们在玩捏泥人吗?燕儿也想玩”燕儿将书包扔给楚行南,也加入了沈木香她们的阵营中。
楚行南看着这娘俩,无可奈何的笑着摇了摇头,真拿他们娘俩没办法,他只好在旁边宠溺的看着他们了。
天在众人们做饼干时候悄悄地黑了下来,香喷喷的饼干也出锅了,沈木香让楚行南和燕儿尝尝她们一下午的成果。
燕儿没等沈木香说完话就抢先吃了一块,“好吃,好吃,燕儿还要。”不一会儿这块饼干就被这个小馋猫吃下去了。
“别急,这些都是你的,燕儿明天给学堂的夫子和小朋友们也带点好不好?”沈木香慈爱地摸着燕儿的小脸蛋。
“娘啊,你不要再捏我的脸了,燕儿的脸都要被你捏胖了。”
“捏胖了多好,这样以后就叫你小包子了。”沈木香哈哈大笑,手上捏的更来劲了,不一会儿燕儿的脸被沈木香捏的红扑扑的。
众人拿了饼干后,纷纷告辞,沈木香把她们做饼干的材料放起来,陪着燕儿做完功课后,就去歇息了。
半夜,她被一阵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睛,发现楚行南并不在她身边,她光着脚下床,“行南,行南,你在哪里?”听到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她慌忙地跑出去。
“行南!”她看见楚行南正在和一堆黑衣人打斗,她害怕极了。
正在打斗的楚行南听到沈木香在叫他,回头向她看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后面黑衣人见楚行南分心,一刀刺进了他的胸腔,楚行南目眦欲裂,反手就是一刀杀死了一个黑衣人。
楚行南渐渐的体力不支,终于他单膝跪在了地上,用刀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尔后抬起头向沈木香微微一笑。
黑衣人看见此番目的达到,尽数撤退。眼看楚行南就要倒下去,沈木香匆忙跑过去抱住楚行南摇摇欲坠的身体,感受不到楚行南的气息,“不,不要。”沈木香仰头大哭,撕心裂肺,可能老天也被感动了,竟下起了大雨,一时间,沈木香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木讷的在雨中跪着抱着楚行南的身体,喃喃道:“行南,行南,不要离开我,不要。”
“呜呜……”沈木香竟然哭出了声音。
“香儿?香儿,香儿醒醒,醒醒。”楚行南听见沈木香哭着在叫他,他摇醒沈木香询问她怎么了。
沈木香看着楚行南活生生的躺在自己旁边,忙紧紧的抱住他,“行南,我……我做噩梦了,呜呜……”沈木香抽泣着。
“不怕,不怕,只是个梦而已。”楚行南为沈木香顺着气,嘴上低声细语地安慰着。
沈木香听到楚行南的话长呼了一口气:还好是个梦,还好,还好。
楚行南看着入睡的沈木香,为她拭去眼泪,吻了吻她的额头,也沉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