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
天天守着余淮，医院公司两边跑，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确实累了。
“累了就去泡个澡吧，水我都给你放好了。”
秦泽深还是没动，就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太累了，不想动。
方尔烟咬了咬牙，这是个好机会，不能放过，便鼓起勇气把手伸了过去。
“要不，我帮你脱衣服吧！”
小时候，方尔烟也帮秦泽深脱过衣服，还一起睡过，可毕竟是很小的时候了，与现在情况不同。
方尔烟还是有些紧张的，但动作没停，精准的摸到了秦泽深的上衣纽扣，麻利的解开了。
秦泽深并没有拒绝，像是真的睡着了，不过方尔烟觉得他是装睡。
大概是直接接受有点怪怪的，所以便装睡，缓解一下彼此的尴尬。
方尔烟心里暗喜，就知道没有男人能三番两次的抵挡住诱惑，看来今晚她就要成功了。
“泽深......”她轻轻的叫了一声，那嗓音，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她已经解到了第三颗纽扣，手却突然被抓住，面前的男人也睁开了眼睛。
“泽，泽深......”
那一双黑色如深渊的眸子，只要望一眼，就会沉沦，她不想从深渊里爬起来，只想一直沉沦。
“泽深，我帮你脱衣服去泡澡。”
说什么，她今晚也要成功。
“烟儿，我们真的睡过吗？”
还是那个问题，这已经是秦泽深第二次问了。
“当然了，你不是都知道吗，干嘛一直问，你怎么了？”
方尔烟觉得怪怪的，可是又觉得秦泽深不可能会发现这件事的，所以很放心。
“烟儿，你还记得吗？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你捡了隔壁班一个女生的钢笔，她说是你偷得。”
方尔烟咬紧了牙关，这件事她当然记得，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女生高高在上，眼里根本瞧不起她的样子，让她这辈子都会记住。
所以后来.......那个被一个学校外面的乞丐表白，而且当着全校人的面，让她成为了整个学校的笑话。
没错，这是出自方尔烟的手笔，但是秦泽深并不知道。
“那个女生当着全校的人侮辱你，所有人都不相信你，我只问了你一句，是不是你偷的，你说不是，我就无条件的相信你了。”
方尔烟微微垂下了眸子，她记得，当时全世界都只有秦泽深一个人相信她，无条件的相信她。
“我知道，所以泽深，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永远的亲人，不管任何时候，我也会无条件的相信你。”
“也不会骗我吗？”他突然反问。
方尔烟愣住了，笑容在脸上僵了一下。
秦泽深这么问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当然。”她还是给了肯定的回答。
“那我再问你一次，我们到底有没有睡过？”
方尔烟脸上的笑容彻底的崩溃了，秦泽深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起这个问题，就像是在暗示她什么。
难道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绝不可能，只要余归晚不说，他不可能会知道的。
“有。”
她给出了最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