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一口气,“方尔烟的脸确实是我打的,但是我没打错,她该打,我也不后悔,不会道歉,你要是想替她说话就不用了,要是想替她打回来,你就动手吧!”
余归晚现在也是满脸的不高兴,她无力去和秦泽深辩驳,也懒得解释。
秦泽深微微的震惊了一下,没想到余归晚的态度这么强硬。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问她吧,反正我说的你也不信。”
余归晚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和秦泽深生气,简直就是如了方尔烟的愿,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生气了?”秦泽深突然软了语气。
“我没有资格生气。”
“晚晚,我不是不相信你,我真觉得烟儿不是那样的人,你没必要这么对她,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跟我说,但是你看她的脸……”
刚刚秦泽深看到她的脸时,着实吓了一跳,也是真心疼。
“晚晚,你不知道,烟儿她这七年过的很辛苦,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她受苦了。”
“这七年我就不苦吗?”余归晚下意识的喊出了这句话。
秦泽深愣住了,似乎是被这样的余归晚惊到了。
很多时候,余归晚都不想在秦泽深的面前卖惨,因为她不需要可怜和同情,但这并不表示自己就过的很好。
这七年,她也过的很痛苦,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还得了仰郁症,死了哥哥,父亲坐牢,公司被人上抢走,还被人赶出来。
每一件事,都是她心口的伤,她只是不说而已。
现在说出来,只是一时的情绪激动,并未想用这个来让秦泽深妥协或者可怜她,只是想为自己辩驳一下。
谁都不容易,她可以理解秦泽深的心情,可是那也得方尔烟自己安分。
“泽深,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自己并不了解方尔烟这个人?”
秦泽深再次发怔,之前东林也说过类似的话,为什么他们都会这么说?
“泽深,你不相信我可以,对方尔烟好也可以,可是你没权利要求我也同样忍让她,如果你受不了,或者我做不到,我们可以离婚,不一定非要一起折磨。”
离婚……
这两个字,让秦泽深瞬间冷了脸色,整个办公室的温度突然就降了下来。
“你再说一次?”他逼近,声音像是被浇了冰水一样的冷。
就知道这男人,一点儿这种话都听不得。
“我……不是说要跟你离婚,我只是说如果大家都痛苦的话,不是不可以离婚……”
算了,她感觉自己越说男人的脸色越差,还是闭嘴吧!
“余归晚,我警告你,在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两个字,你最好给我打消这个念头,不然……我会让你一年都下不来床。”
噗~
说完,余归晚忍不住笑了。
一年下不来床,这个也太夸张了吧!平时说三五天的下不床她还是相信的,一个星期都有些勉强,现在居然说一年?
这逼装的有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