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归晚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这件事确实......也是说不清楚。
本以为方尔烟回来,可以证明她的清白,可是现在,好像更乱了。
“管家呢?”秦泽深抓住了关键,或许这个管家也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管家年纪大了,好像当时出事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跟着儿子出国了吧!”
余归晚这么一说,秦泽深觉得这个管家更有问题了。
“尔烟,你冷静点,就算车子被人动过手脚,也不一定是我,能接触车子的人太多了。”
“对,不一定是你,但也不一定不是你,接触车子的人很多,可都是余家的人,也就是说都是你的人,听你的吩咐的。”
余归晚再次沉默了,被方尔烟这么一说过后,连余归晚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嫌疑最大,可是她真的没有做过啊!
她看向秦泽深,一直沉默的男人,这一刻,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自己?
对上秦泽深的眸子,余归晚被那深渊一般望不见底的复杂震了一下,他锁着眉头,似乎在考虑,到底该不该相信她。
“秦泽深,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
方尔烟突然起身,特别激动的指着余归晚,“你没有做,难道是我冤枉你吗?你知道当时我的状况吗?差一点我就死了,我的脸和手都被烧伤了,我从死门关爬回来,你觉得我会冤枉你吗?”
方尔烟越说越激动,突然捂着胸口,开始大口的喘气,看起来有点不太正常。
“烟儿,你没事吧,赶紧坐下来。”
秦泽深熟练的从口袋拿出一盒药,倒了三颗,然后看向余归晚,“愣着干什么,把水递给我。”
余归晚被秦泽深的狂躁吓得愣了一下,赶紧拿起水杯递给秦泽深,然后看着方尔烟服下药,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刚刚那一幕,着实吓到了余归晚,因为方尔烟的样子看起来很难受,好像随时会死。
如果她再把方尔烟气死了,那她就真成了凶手。
“她......没事了吧!”
秦泽深脸色不好,还有一丝的不耐烦,“烟儿虽然大难不死,可是有很多的后遗症,情绪不能太激动。”
秦泽深的神情,分明是在怪她。
“我不知道。”
再说她也没有说什么呀,没想到方尔烟会突然这么激动。
“下次注意就行了。”
下次.....
余归晚下次都不敢和方尔烟说话了。
“泽深,是我自己,刚刚想起了经历的一切,太激动了,所以才发病了。”
“没事,以后不提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
看着两人这深情的一幕,余归晚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不,她是一直都有些多余。
“可是凶手呢?”方尔烟苍白的脸转向余归晚,死死的盯着她,就像已经肯定了她是凶手一般。
“泽深,你让我答应你,见到余归晚,不能冲动,我可以做到,可是如果真的是她要害死我,你也要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