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长相又长相，要身材有身材，有智慧，有谋略，可余归晚了，一个傻白甜，什么都不懂，凭什么能让秦泽深这么爱她。
在秦泽深那里找不到的答案，方尔烟都发泄在了余归晚这里。
“我和他还是青梅竹马的兄妹，他说了要娶我的，我们是天生的一对，都是因为你，破坏了这一切。”
如果没有十年前那场车祸，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不，就算没有十年前的车祸，结果也是一样的。
大概是谎话说的太多，连方尔烟自己都有些被骗了，忘了车祸的真相了。
想起那场车祸，余归晚的眸子沉了下去。
“方尔烟，废话我也懒得跟你说，其他的事都算了，只有一件事，我想知道。”
这件事几乎成了余归晚心里的一根刺。
“十年前的那场车祸，是不是你自己动的手脚？”
因为时间太久了，真的找不到证据，可是余子盛说过，他怀疑是方尔烟自己。
哈哈哈.......
方尔烟突然笑了起来，原来最剔牙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这算是方尔烟目前，唯一的优势和得意了。
所以她笑得特别的猖狂，好像在说，余归晚就是个傻瓜，过去这么久了，也还是没找到真相。
“731号，安静点。”后面的狱警给她警告了。
她这才收敛了一些，可是脸色依然是不屑的嘲笑。
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出，那起车祸绝不简单。
“说你笨，你真的笨，都过去十年了，你都还没想明白这其中的事情吗？”
十年了，余归晚背负了这个罪名十年了，虽然没人判她罪，可却成了她心里的负担。
“真的是你。”
方尔烟没否认，就是间接的默认了。
反正她现在肯定是这辈子要待在监狱了，多一项罪名少一项罪名的，对她来说，没区别。
而且，这件事，是她最得意的一个杰作，只可惜，最后出了点差错，不然就更完美了。
“傻女人，当时本该出车祸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只可惜，老天爷为什么每次都要眷顾你，让你躲过我的一劫又一劫。”
果然，是方尔动得手脚，而且目标是她。
可为什么结果会变成了她自己。
“我只是那时候年纪太小了，思想还是不够缜密，所以出了漏洞，才会在最后，竟然让自己上了动过手脚的车子。”
要是换成现在的她，是绝不可能再犯这种错误的。
当然了，她一直觉得，这是余归晚运气好，老天帮了她。
同时也害了孩子，所以当年自己经历的那些，也还是都是拜余归晚去所赐，恨她也是应该的。
而余归晚，惊叹方尔烟十年前的手段就如此厉害的同时，也在想，十年前，方尔烟就想要她的命，这是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个时候，她和方尔烟并没有这么大的矛盾啊！何况自己还收留了她。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泽深了。”
只有秦泽深，才会让方尔烟变成疯子。
“可那个时候，你已经拥有他了，他已经是你的未婚夫了，我无能为力，为什么还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