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天嗤笑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那不好意思了,她的过去有我参与,未来也只能容得下我。”
霸道的口吻仿佛是帝皇向天下昭告,李酥酥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感到怀里的人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俯下身子,唇擦过她的耳朵,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录音笔在我这,我都知道了,录音的人不是我,不过,我是会好好地报复你,我要把你囚禁在我身边一生,一辈子都不能找其他男人。”
李酥酥脸马上通红,脸耳朵都红得像是熟透一样。
她怒瞪上官景天一眼。
这哪算是报复,简直就是不要命的宠溺。他的宠溺如罂粟花般,令人上瘾,她不敢砰,也不会轻易地去尝试。
李酥酥用力地挣脱出来。
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灰尘。
“上官景天,你离我远点。”狠狠地跺脚,大步离开。
“酥酥!”邓凯伦抱着花,追上去。
人群中,发出几道闪关灯,上官景天抬眸犀利地看上去,正在拍照的记者,夹着相机,吓得屁股尿流的跑了。
他望向夜空,很是明朗,突然觉得今晚的夜空最美丽,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星空了。
“酥酥,酥酥——”邓凯伦抓住李酥酥的手,拉住她。“你为什么落荒而逃,你为什么不当着上官景天的面接受我。”这可是她和上官景天划开界线的好机会啊。
李酥酥抽出手,一脸抱歉。
“对不起凯伦,我不能再利用你。谢谢你,这段日子对我的照顾。”
说完之后,她抬起腿,就要走。
邓凯伦跑上前,拦住她。
“难道你就没有对我有一点感觉。”邓凯伦艰难地从喉咙挤出来,他花了很大的勇气,才问出这句话。
李酥酥痛苦地摇了摇头。
“我确实对你有一点好感,但那只是朋友。朋友和恋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对不起。”
看邓凯伦一脸难过,她心里也是很过意不去,也不好受。可是她一直只他当成普通朋友,她只能干说对不起,缓解内心对他的愧疚。
邓凯伦退后一步,让开身子,给李酥酥过。
李酥酥,李酥酥!
你居然三番五次地拒绝我!
那个上官景天有什么好的!
邓凯伦狠狠地摔掉手中的花束,红色的花瓣飘散出来,落在地面上。
李酥酥丢掉手中的文件,她好不容易再下定决心忘掉上官景天。
为什么,为什么,她又来招惹他。
“啊!烦死人啊——”
李酥酥狠狠地拍打桌子上。
陶小琴这几天很主动地请求加班,她有话想对李酥酥,但又没有勇气进去,在门口徘徊着。
听到李酥酥哀嚎一声,闯了进去。
“李总,你没事吧!”
“额——额,没事。”李酥酥尴尬一笑,挽了挽耳边的碎发,放在耳朵后。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陶小琴也很尴尬,是她神经太紧张了,李总好端端地在办公室,哪里会出什么意外。
她转过身,走了几步,想了想,还是走了回来,站在李酥酥的桌,深深地鞠一躬。
“李总,对不起,是我介绍陈立兴去接你的。如果我没有叫陈立兴,你就不会遭遇那种坏事。陈立兴这种人面兽心的大坏蛋就判三年,都太少了。”
李总差点遭劫财劫色,她也有一大半责任。
李酥酥很诧异,张了张嘴巴,问。
“你怎么知道?”
陈立兴交给了刚果**处置,上官景天是刚果产业的半边天,刚果官员为了讨好上官景天,加判陈立兴两年的牢。她回国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
陶小琴拿出口袋的报纸,展开给李酥酥看。
“你不知道吗?上官总在别墅擒贼英勇事迹,已经被刊登在刚果的各大媒体了。这份英文报纸还是我刚果那边的其他朋友给我寄过来的。”
李酥酥拿过来,大致地看了一遍,脸色越发不好看。
“上官少英勇救出戴上粉钻的美少女”
这是写的什么的!
要不是中间交代陈立兴审判结果,她以为自己在看爱情故事。
怎么看李总浑然不知啊,陶小琴继续道。
“我朋友说你和上官少已经成为他们国家的情侣模范,他们已经在中央广场建好了你们两个雕像,明天就开始揭牌仪式。”
荒谬,太荒谬了!
他们不是两个又不是牛郎和织女,还歌颂他们的爱情,连雕像都有了。
不行,她要去找上官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