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地下车库,钻进车里,打开手提包,拿出一只闪亮的大钻戒,指腹在冰凉的钻石上来回摩挲着。
这可是六福珠宝聘请著名的国际珠宝设计师joe设计的啊,全球唯有的一只。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上官景天不是不想给李酥酥买钻戒,而是等着joe的大作——“雪花之泪”。花了重金买到又能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落在她的手里,戴在她的手上。
江映雪带进去右手的食指,摆弄着手,看了又看,很是满意。
这“雪花之泪”,仿佛就是专门为她打造一样,量身定做。
李酥酥算什么东西,只是一个靠着身体爬上景天的床上的女人,景天肯定玩过了一段时间,就厌烦了。
她,江映雪,才是配的上上官景天的女人,也是上官家理所应当的女主人。
寒暄也寒暄过了,游戏也玩过了,接下来就是酒桌上的叙旧。
李酥酥跟着上官景天坐在一桌吃饭,与其说是吃饭,还不如说是喝酒。不知怎么的,桌上的人很豪迈地敬李酥酥酒。
“我来帮她喝,她身体不好,喝不了酒。”她刚好接过递过来的酒杯,就被男人挡住了。上官景天手中的一杯酒还没有喝完,就有其他的酒杯伸过来碰杯。他没有停过歇一会,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
李酥酥紧缩着眉,不停地喝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声称自己要上厕所去,借机出去走到前台,找到酒店的经理。偷瞄酒桌上在亢奋划拳的一群人,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
“看到没,那一群人都是喝酒不要命的男人。他们中间有几个有酒精肝,还有刚从心脏病医院出来的,再喝下去啊,人要是在你们酒店出事,少不了你们的责任。”
“这······”酒店的经理很是为难。客人要喝酒,他总不能不给吧,但如果是真有人当场倒在酒店里,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李酥酥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
“嗳,这个你放心。你只要和他们说你们的酒卖光了不就是完事了吗?”,说话后,调皮地挑了挑眉。
也只能以“酒已卖完”的理由,节制一群酒鬼喝酒的量。酒店的经理和负责送菜的员工通一下气。
李酥酥回到卓席,韩靖宇两颊泛红,骂骂咧咧,桌上的其他人,除了上官景天其他人都爆粗口骂着。
“什么破酒店,酒都没有卖。”
“吃菜,我们来吃菜。”李酥酥赶紧架起一根油菜,放到嘴边,掩饰嘴角上的笑意。
敏锐的男人很快能察觉到她的异样,捕捉到她嘴角的窃笑,薄唇轻轻地上扬,恐怕她刚刚不是上厕所那么简单。
他的女孩,总是爱甩写小聪明。
李酥酥瞄到上官景天的碗筷干干净净,她随手夹起一直大虾给放在上官景天的碗里。
比大拇指还大的虾是上官景天叫人从其他省市空运过来的,味道挺鲜美对得起不菲的价格。
众人诧异地盯着他们两个人看。
“怎么了吗?”她夹给它的虾,又不是榴莲臭豆腐。
“景天,你不是都不吃虾的吗?”韩靖宇指着碗里的大虾,大声地问。
本是一件小事,韩靖宇的大嗓门引来了坐在旁边的上官景天的同学们的围观。他们都爱吃海鲜,偏偏上官景天对虾过敏。上大学的时候,班游去外面的餐厅吃饭。他们叮嘱厨房一碗面条不用放虾,接过老板弄错了,害的上官景天过敏。
第二天,那家店就被夷为平地。
其他人半醉半醒地看着上官景天,绕有趣味,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李酥酥恨不得重重地拍自己的脑袋,李妈有说过景天对虾过敏,她猪脑子啊,这点东西都记不住。现在好了吧,出糗了吧,大家都在等看着他们的笑话。
“嘿嘿,景天不吃我吃。”说完,韩靖宇的长筷子就伸了过来,夹住虾。
上官景天不紧不慢地拿起放在桌上的筷子,夹走韩靖宇筷子里的虾。
“酥酥的意思是说,叫我剥虾给她吃。”他放在碗里,拿起虾,优雅地剥掉皮。
这一连贯的动作,大家更加瞠目结舌。
上官景天不是有洁癖,很嫌弃饭桌上动手剥什么东西吗?
宛如他手中的剥的不是虾,而是一颗荔枝。剥完皮之后,放在李酥酥的碗里。慢悠悠地擦了擦手,双眸含着笑意,看着李酥酥吃完。
“嗝,狗粮,饱了。”韩靖宇打嗝,重新回到位置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