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尉迟南渊闹的时候白沐雨还没觉得有什么的,一早上起来却觉得十分的疲惫,浑身都在痛,尤其是当她从床上爬起来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腰酸痛酸痛的,好像要断掉了一般。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腰,一回神就看到尉迟南渊正坐在自己的身边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看起来精神头十足不说,眼神也是闪亮闪亮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
满足的眼神看的白沐雨的心里不断的发慌。
白沐雨想到昨天晚上……脸颊顿时就红了,赶紧拿开了正在揉着自己的腰的手。
“走吧,我们一起去给的老夫人请安。”
“那就走吧。”尉迟南渊伸手来拉白沐雨,下意识的想要扶着白沐雨往前走,却被白沐雨给挣脱开了:“我没事,我不用你扶着。”
尉迟南渊抿了抿嘴唇:“好,那就自己走吧。”
白沐雨刚刚起身,就觉得一阵眩晕,想来是因为昨天实在是太疲惫昨天夜里还没休息好的关系。
里里外外加在一起,连半个时辰都没到啊。
她去给余姚老夫人请安的时候,眼眶上还顶着两个的大大的黑眼圈,余姚老夫人毕竟也是个过来人了,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看着白沐雨此时疲惫不堪的模样就知道白沐雨是怎么回事。
她和白沐雨也不是第一天相处了,白沐雨对她是真心的,她对白沐雨也是真心的,虽然她是个很重规矩的人,但是也不会像是别人家的婆母一样在儿媳妇一早来请安的时候就给儿媳妇一个大大的下马威,而且故意的去给儿媳妇立规矩。
她伸手接过白沐雨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微笑着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我也不需要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伺候,只是我这儿子未免也太莽撞了一点,平日里总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不知道在朝堂上得罪了多少人,往后还需要你多提点着一点,要为我这儿子费心了。”
白沐雨没什么精神,明明把余姚老夫人说的话全都听见了,却恍恍惚惚的像是在做梦一样,而且即便是听进了耳朵里,脑袋里却好像并没反应过来,总是一阵阵得发黑发懵。
她感觉她应该是在自己控制不住的情况下点了好几次头了。
是那种控制不住要睡过去的感觉。
这可是新媳妇嫁进门来第一次来听婆母的训话,她就这样睡过去虽然自己知道是因为实在是太疲惫了根本就控制不住,可是余姚老夫人并不知道。
虽然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白沐雨也不觉得余姚老夫人是小心眼的人。
但是万事开头难,第一次做这种事当然是希望能够给老夫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别让老夫人觉得她听的心不在焉的,甚至以为她是听的不耐烦。
白沐雨赶紧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然后把脑袋里还记着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字眼串联在一起,这才勉勉强强的理解过来。
老夫人原来是和她说这些。
“母亲说的是,这些都是儿媳妇的本分。”
白沐雨的这些小动作全都落在余姚老夫人的眼里,她顿时觉得白沐雨可爱的紧,有些忍俊不禁。
“还有,这将军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前都是我一个人在打理,如今你既然已经嫁过来了,就跟着我一起学一学打理这府里的家务事,毕竟我早晚有老了的那一天,到时候这家里的事情我还是要托付给你。”
“媳妇会尽力跟着母亲学的,希望母亲不要嫌弃我愚笨不好教才好。”
余姚点点头道:“没关系,我见你是个机灵的,想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完全记下来。”
“是,儿媳一定会努力,不辜负母亲对我的期望。”
“对了,我这些年一个人清静惯了,而且说来惭愧,这些年身边没长辈和夫君约束着,竟然产生了睡懒觉的习惯,每日都会睡到卯时才会起来,你也不必日日早晨前来和我行礼问安了,你心里若是真的有我这个长辈,平日里常来陪着我坐坐就好了。”
白沐雨因为担心自己听着老夫人的训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所以从始至终都在努力的瞪大自己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然而等余姚老夫人真的说出这这个话的时候,白沐雨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精神抖擞。
这个习惯好啊,不惭愧啊,多好的习惯,她也喜欢睡懒觉,身为一个现代人如果不是工作真的很忙的话谁会选择五六点钟起床啊,她也喜欢睡懒觉。
实在是太好了。
“多谢母亲抬爱。”
“好了,我这边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了,还有一件事情很重要,我看你也累了,听完就早点回去歇着吧,如此劳累怕是要个几日才能修养过来。”
白沐雨此时非常恭顺:“母亲请说。”
“尉迟南渊的父亲英年早逝,膝下只有尉迟南渊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尉迟南渊他也上了战场,虽然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希望他每次都能从战场上平平安安的回来,但是上战场的人,难免会有个什么意外的,以防万一,你和他还是的早点孕育个子嗣才好。”
白沐雨当然也不会希望尉迟南渊出事。
她从来就没往尉迟南渊会出事那方面想过。
不过这余姚老夫人这几天一直都在说孙子的事情,看来不不论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余姚老夫人是十分想要个孙子的。
“儿媳自当尽力,然而子嗣缘分却是强求不来的。”
“这个我也知道,你也累了,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那儿媳这就走了,不打扰母亲休息了。”
余姚老夫人点点头:“去吧。”
白沐雨顿时有种浑身一轻的感觉,赶紧回去。
刚回到房间里坐在准备更换了衣裳再睡一觉,春桃就进来了。
“少奶奶,您现在不能换衣裳啊,还有一件大事没办呢。”
白沐雨都已经累的不行了,有些有气无力的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