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白沐雨真的将东西端上来给他们品尝过之后他们就开始啧啧称奇的起来。
“这东西看着像是鸡蛋糕,怎么吃起来还有甜味,难道是鸡蛋糕里面加了糖蒸出来的不成?不对,这味道吃起来也还是不像,似乎还有奶味,而且感觉比鸡蛋糕来的丝滑上许多,应该不是鸡蛋糕才是。”
“是啊是啊,吃起来好像还有淡淡的奶味呢,难不成是用了奶?”
白沐雨微微一笑,嗯,很好,她就喜欢这种让他们的去猜的感觉。
她要做的就是与众不同独一无二,这样才能在在京城的一众小吃当中脱颖而出不是。
所以白沐雨给她们的回答是:“这个不能告诉你们哦,这是我的独家秘方呢。”
“这东西可真稀奇。”
白沐雨又陆陆续续的拿出了糯米糍,红豆冰沙,还有一系列的现代甜点。
女人天生都对甜食没什么抵抗力,这些夫人们也确实是被白沐雨做的这些吃的给吸引了,吃起来津津有味且赞不绝口。
总走的时候她们要给白沐雨钱,白沐雨一口咬死了,既然是余姚的朋友,那就是自己的长辈,小辈孝敬长辈是应该的,怎么能收钱呢?
而这些人也跟着一口咬死了,白沐雨一个姑娘家出来做生意养家糊口不容易,她们今天来就是来给白沐雨捧场的,既然是来捧场的,又吃了这么多好吃的,如此满意的情况下又怎么能不给钱呢?
如此反复的推拒了几次之后,还是余姚开口跟白沐雨说让白沐雨收下,白沐雨才乖乖的将钱给接了过来。
众人吃了一肚子甜食,难免懒洋洋的想要休息,于是便说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叨扰白沐雨做生意就一起走了。
余姚也跟她们一起走的。
众人之前还对白沐雨的出身很是不写,此时却仿佛是被白沐雨做的一手好吃的给收买了一样,回去的路上都对白沐雨的手艺赞不绝口。
其中有一个夫人就和余姚坐在一起。
她懒洋洋的抱着个暖手炉,眯着眼睛和余姚说道:“我瞧这姑娘还行,虽然出身低了一点,做的又是最不入流的商人,可我看着,不像是个依靠在男人身上吸血的狐狸精,有这么一门手艺还用担心自己以后的吃喝和生活吗?那是大可不必的。我看呐,不如就让她进门做个妾吧,反正儿子还喜欢,若是这事真能成,儿子还那么喜欢,岂不是两全其美?”
余姚真是有苦难言。
她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道:“我倒是没瞧不上那姑娘,只是觉得做妾未免委屈了她一点。我瞧着,若是她愿意的话,倒是可以的,只是这自古以来,哪有谁家汉字正房夫人还没定下来呢就先纳妾的道理不是,所以啊,还是等我那个不省心的孩儿先把正头娘子的事情解决了,再商量纳妾的事情,你说是也不是?”
“嗯,这话倒是不假,凡事先观察着吧,我瞧着那女孩日后定然不是个普通的,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与人做妾的,还是看两个孩子吧。”
“这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忙活,我这会倒是有些倦了。”
余姚打了个哈欠,微微靠在身后的软垫上,缓缓的阖上了眼睛。
这就是不想与人交谈的意思了,那个夫人也不是个不知趣的,果然闭上了嘴巴不开口了。
不过有了这些夫人们的口口相传,白沐雨的店铺突然就在京城里火了起来。
毕竟是豪门贵妇吃过了都说好的东西,果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追捧,再加上白沐雨一直让店里的小二没什么事情的时候出门去发传单,她的店果然就开始多了许多顾客。
店里的小二已经不需要出门去的发传单了,每天就忙活店里的这些事就已经忙不过来了。
而白沐雨则更忙,因为店里才刚刚开业,她也不是很放心刚刚招工过来的伙计,害怕自己做甜品的配方外泄了,所以一直都是自己在后厨忙活。
最近也开始在教白霖梓了,只是白霖梓之前并没接触过这些东西,所以一开始做起来并不算是得心应手,基本上做出来的东西分给店里的小工吃吃就好了,若是端上桌子未免雨哦点砸了招牌的感觉。
所以白天的时候,白沐雨在后厨忙,晚上的了,还要留在店里,教教白霖梓做这些东西,导致每天回去的时候都很晚,也很疲惫,基本上都是倒在床上就开始睡觉,别的什么都没心思过问了。
不过让白沐雨觉得疑惑的是,余姚最近对她的态度相当好了。
虽然她每日都不在将军府,可是每日中午,余姚都会让府里的下人来给她们姐妹俩个送午饭,并且让下人叮嘱她再忙也要记得吃饭。
还有就是,白夜已经在京城找好学堂了。
因为白沐雨每天要早早的起来去店里备货,所以总是顾不上白夜一些,都是让尉迟南渊的安排给她的那两个丫头送去学堂的。
不知道这个事是怎么传到余姚的耳朵里的,反正从余姚知道了这个事情开始,每天早上都是亲力亲为的送白夜去上学。
还有,白沐雨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院子里的小厨房都炖好了鸡汤在等着她,白沐雨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并不是尉迟南渊安排的,而是余姚安排的。
说是她做生意太辛苦了,需要进补,还需要注意身体。
白沐雨实在是太忙了,哪怕如此也没来得及去跟余姚道谢。
但是每天晚上回到的将军府喝鸡汤的时候,白沐雨都觉得自己浑身汗毛倒竖。
余姚这个样子,仿佛是摆出一副准备和她好好相处了的态度,可是白沐雨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白沐雨觉得现在这样的情况就十分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她明明没做什么取悦余姚的事情,余姚的态度为何会突然产生这样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呢?
不过白沐雨也觉得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人家对自己好,自己还这样防备着人家实在是有些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