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快速的推开徐之州的卧室门。
徐之州确实是在睡觉,整个人塞在被子里面,在房间里看着他的脸有些发红。
手贴在他的脸上,有些发烫。
“出去!”徐之州下一秒就睁开了,眼睛语气不悦地说道。
他刚刚以为沈唯一已经听话地离开了,没有想到他还是低估了沈唯一的自觉性。
没有离开就算了,还擅自进入了他的卧室。
“你发烧了最好赶紧吃药,或者是打针。”沈唯一直接就忽视了他刚刚说的话,一本正经的说着。
语气里好像是在批评顽皮的孩子,调皮捣蛋不听家人的话。
“不用你管。”徐之州想都没想,就拒绝。
他发烧是他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操心。
沈唯一压根没有继续跟他说话,在客厅里,找到了备用钥匙。
因为她对这个房间不太熟悉,不知道医药箱在哪里,一个大人男人家应该没有什么太多的药。
在附近的药店买一些退烧药又咨询了医药师一些快速降温的物理方法。
重新回到房子里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把药片塞在他的嘴里,喂了一些水让他吃下,徐之州今天是发生很久了,但是他没有意思。
沈唯一本来想着就是这样离开,突然有些不舍的,她害怕这是最后一次和徐之州打交道了。
可能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徐之州已经彻底的厌恶她了。
从冰箱里放到了一些东西配合的厨房剩下的一些小米,熬粥。
又用酒精给他擦试了一些主要的部位,希望能够快速降温,大概过去四五个小时,又喂了一次药片,测量了一下体温,徐之州已经基本恢复正常。
害怕他半夜继续发烧,沈唯一保持清醒,发现没有什么异样,眼皮子实在撑不住了,趴在床头睡着了。
大早上,沈唯一摸了摸徐之州的额头,已经彻底退烧了,这才放心。
临走的时候轻轻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动作非常的,小心生怕吵醒了,正在休息的徐之州。
当她刚离开卧室的那一瞬间,徐之州就睁开了眼睛,他其实早都已经醒了,昨天一整晚,沈唯一都在他的旁边照顾。
额头上的那一吻。
这个骗子沈唯一,还说不喜欢他。
如果真的不喜欢他,就应该见死不救,昨天根本就不应该留下来照顾他。
昨晚休息了,一整夜基本已经恢复了,体力,下床的时候胳膊有些酸痛。
头晕的感觉已经消失,在厨房里发现一些剩余的小米粥。
这应该是昨天沈唯一给他熬的粥吧,嘴里有些药片的苦味。
一定是那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趁他睡着了给他塞药片。
满嘴的苦味,使用水也怎么冲洗不掉的。
盛了一小碗的粥,轻轻的抿来一口,虽然粥已经放凉了,但是在他嘴里是热的。
大概是因为那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小米粥的清香掩盖住了嘴里的苦涩,好像是那一场病,并根本没有来过。
冰凉的粥,塞到嘴里,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徐之州觉得这比他吃过的粥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