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月瞧着兰花指,眉梢上挑,看着拦在眼前的青荷,青兰,讽刺出声,眉眼间尽是不屑。
青荷,青兰面面相觑,皱了皱眉。
如今小姐还没回来,内院只剩他们,定然不会让这个女人乱闯。
“你不过一介侧妃,竟敢口出狂言,构陷欺辱皇妃?你眼中可有尊卑?”
青荷容不得有人对沈琼欢放肆,冷声厉色,言语之间全无半点尊重,这让文澜月不禁黑了脸。
她自知身份比沈琼欢低了一级,这本是她心中的痛,但皇甫彦对沈琼欢的嫌恶又让她激起了热情。
正妃又怎样,得不到夫君的怜惜,就永远都不算什么。
想到这,文澜月捏了捏手帕,凝眸看着眼前的奴婢,勾唇,扬手示意后边的小厮准备,“来人,给本宫将她们俩绑住,掌嘴。”
青荷没想到文澜月竟然敢动手,两人戒备起来,文澜月身边的小厮仗着文澜月受宠,枉顾礼法,就想对正妃院里的人指手画脚。
“我看谁敢动手!”
沈琼欢刚回府内,便得知文澜月去了自己院里,知晓文澜月的性子,她放不下心,快步回了院内,便看见文澜月身边的小厮竟想朝青荷她们下手。
沈琼欢声色俱厉,穿过文澜月,站在了青荷,青兰两人面前,将二人护在身后。
文澜月见沈琼欢归来,瞬间扭曲了脸色,满脸假意,“沈琼欢,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不敢回来了呢!”但字里话间,皆是挤兑。
“本宫倒是不知一个小小侧妃竟敢直呼本宫名讳了,青荷,此举犯上,该当何罪。”
沈琼欢懒得跟文澜月扯,丝毫没将她放在眼里,漫不经心的问着青荷,后者立马回答,“此乃犯上大罪,该罚跪祠堂三个时辰,重学尊卑大小。”
沈琼欢挑眉,看向文澜月,眼里讳莫如深,“嗯,就这么办吧,文侧妃,请吧?”
“你敢!沈琼欢,你!”文澜月神色急切,手指沈琼欢,气的干瞪眼。
“你偷了我的玉佩,你还不敢让我搜,做贼心虚呢?”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拿了你的东西?你的东西有那么值钱吗?我还真看不上。”
沈琼欢眼里满是不屑,唇边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她真当自己当回事呢,以为什么东西她沈琼欢都能看的上?
真是可笑。
“哼,我就是知道是你拿的,你敢不敢让我搜!”
此话一出,沈琼欢自知文澜月有鬼,怕是早做了准备,如若放她进去搜查,岂不正好中了她的下怀。
哪有那么简单。
“如若你没有搜出东西来呢?侧妃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吧?”沈琼欢冷声,看向文澜月的眼里满是戾气。
文澜月咬了咬牙,一狠心便撂下狠话,“哼,就是你拿了,如若本宫没有搜出来,本宫自愿罚跪祠堂三个时辰。”她就不信,她都安排好了,绝对万无一失,这次,沈琼欢是输定了!
“如若你没有找出来,就不止是罚跪祠堂三个时辰了。”
沈琼欢眯眸,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这次定要文澜月付出点代价,省的她老是出来祸害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