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彦将下巴靠在沈琼欢的肩膀上,歪着头,朝着沈琼欢的耳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看到怀中的小女人忍不住颤栗的模样。
皇甫彦低头埋进了小女人的颈窝处,发出了声声低笑,沈琼欢的脸上早已染上了几抹红晕,贝齿纠结地咬着下嘴唇,完全不敢动。
他怎么这么坏啊。
“王妃都已经嫁给了本王,又何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呢?我们可是要洞房花烛夜的人。”皇甫彦抬起头,眼底带着玩味,说出了这番话。
说完,皇甫彦还调皮地咬住了沈琼欢的耳垂,细细厮磨了一番。
沈琼欢此时早已红霞满脸,气的说不出话,又没有任何的理由来反驳,只好朝着他的身上锤了一拳。
“嘶。”
硬生生地挨了沈琼欢的一拳后,皇甫彦忍不住出了声。
“你怎么了?没事吧?”沈琼欢立即放下了手,四处查看他,才发现,原来她刚才锤到了他的伤口。
“没事,不疼了。”皇甫彦看着一脸着急自己的沈琼欢,嘴角也不由得扬起了一抹笑,牵住了她胡乱地手。
看来她还是很心疼自己的。
“没事就好,我我先走了。”沈琼欢见他手里握着自己的手,耳尖立马变得通红,立马抽开了手,说完话便直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这一次,皇甫彦当时没有追上去,他看着沈琼欢远去的身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沈琼欢急匆匆的走出门外,直到远离了皇甫彦屋子之后,她才慢下了脚步。
沈琼欢看着王府后院的亭台轩榭,清澈的金鱼塘,只见鱼儿在水中来回的嬉戏,追逐。
她的心逐渐安静了下来,可是又想到刚才的那一幕的时候,她的脸颊有些微红。
她极少和男子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就连在前世,和皇甫修也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不过也是,皇甫修又怎么会愿意和她接触。
想起刚才皇甫彦靠近时,自己的心跳有些不自觉的加速,沈琼欢不由得喃喃自语,“难道我是喜欢上他了?”
此言一出,就连沈琼欢自己也被吓到了,她急忙下意识地反驳:“怎么可能,他只是我对付皇甫修的一个助力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对他动了心。”
沈琼欢否定了这个想法,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复仇,至于什么情情爱爱的本就早已与他无关,自己也该死了心,怎么还能忘记前世的惨痛教训呢。
说服了自己,沈琼欢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心情颇好的朝着自己的屋子走了回去。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沈琼欢彻底放下了戒备,走到了茶桌旁,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饮下。
就在这个时候,从窗外传飞进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最后稳稳地降落在茶桌上。
这是一只白色的鸽子,洁白的羽毛,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是一只品质优良的鸽子。
沈琼欢瞧见了鸽子腿上特殊的记号,心中一喜,熟练地从鸽子腿上取下了纸条。
纸条上仅是寥寥几字:明日下午,老时间,老地方。
看来这是刘芳的书信了,沈琼欢销毁了纸条之后,准备明日的赴约。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夕阳早已不见踪迹,只留下淡淡的金色光晕,笼罩着西边的群山,家家升起了袅袅炊烟。
在城外三十里左右的小亭子处,沈琼欢在悠闲的欣赏周围的景物,等待着刘芳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