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姐姐”最终在林初心的矫正下,小豆子这才记住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姐姐。因为叫完之后他就会被奖励一颗糖,平时院长妈妈他们可是制止他吃这么多糖的。
见大家没有注意到他,于是他悄咪咪的将那些糖塞到衣服里面的小口袋藏了起来,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全部动作被院长妈妈尽收眼底,望着小豆子偷偷摸摸藏东西还暗中观察四周的样子,院长妈妈慈爱的笑了笑。心想着要不今天就不全没收了,给他留一两颗。
但无论怎么样,今天福利院的某小胖子又会哭鼻子了。而此时被惦记的某小胖豆正掰着小胖短手指算着这些糖要怎么样吃。
美好的一天总是短暂的,暮色渐渐来临,林初心他们也该回去了。离别之时万分的不舍,虽然独孤盛一再表示可以给她再放一天假,但这话一出来,林初心还没说什么便被院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劝诫林初心他们说:关系好归关系好,工作还是要认真干的,不然别人会说闲话的,无奈只好回去了。
“院长妈妈,这张卡里有我的一些积蓄,您先拿去以后应急吧,小豆子的身体您也知道还有小茹他们上学也得花钱。”临走的时候林初心将一张她攒了很久的钱给了院长。
“拿回去,你平时花钱的地方多,而且你每个月都给我们寄了一笔钱再加上那些爱心人士的捐赠,我们院里平时的开销还是足够的。”院长妈妈却怎么都不肯接受。
“院长妈妈~你和我计较个什么啊?要不是你我早就死掉了,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亲身妈妈。”林初心像小的时候一样撒着娇。
“那好吧,我先给你收着,等你以后结婚的时候再拿给你。”林初心一撒娇院长妈妈心就软了,从小林初心就比别人乖巧懂事,按理论来说像她这种漂亮乖巧又身体健康的孩子很快就会被人领养走的,但这孩子却怎么都不肯离开。
她仍然记得那天一向坚强的小姑娘,满脸泪水的跑过来抱住她说:她不想离开福利院,她想和院长妈妈在一起。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从那时候起院长就将林初心真正的当作亲生女儿来看待了。
“你们不用再让来让去了,我们独孤家名下也有些慈善基金会,我看福利院里的床和窗户都已经坏了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所以我已经打过电话让他们明天送东西过来了。”独孤盛见林初心不放心的样子,便说出了他会让自家的基金会帮助福利院。
“总裁,谢谢你。”果然林初心分外感动,连带的语气温和多了,里面充满了感激。
“不是说话了,在外面不叫我总裁的吗?”佯装生气的说道。
“谢谢你,盛”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吐了吐舌头还口说道。
“没事,我们是最好的那种朋友。”话语中隐藏着另一种含义。
“那我替福利院的孩子们谢谢你了。”可林初心并没有听出来,只是在听到这话后林初心彻底将独孤盛当作朋友了,对他以前做的事情也释然了。
“一路上开车要小心啊!”院长妈妈越看这个小伙子就越满意,语气和蔼的叮嘱着独孤盛。
“放心院长妈妈。”独孤盛也听话的应允着。
“听你们的语气,好像小豆子有什么病啊,我看小豆子挺健康的啊。”路中独孤盛有些疑惑的问道。
从外表上还真难以看出来他有什么事,因为小豆子被所有人疼爱着,所以白白嫩嫩的,身上还是满满的肉肉,而且还面色红润吃嘛嘛香。看他偷藏东西的机灵模样也不想是大脑方面有问题,因此独孤盛才有这样的疑惑。(胖豆子:本以为我把糖果藏的隐蔽万无一失,没想到大家都知道,哭唧唧)
“你看小豆子长得一副瓷娃娃的模样惹人疼爱吧,事实上他还真的被称为是瓷娃娃。他得了血友病,就是那种一受伤就会血流不止的那种病,所以我们每天都会有人跟在他身边防止他受伤。他也是个乖孩子,知道自己的特殊性后也没有非常调皮,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让自己受伤过。”说完林初心叹息了一声,小胖豆的事是她也是福利院所有人的一块心病,这个像天使一样的孩子真的很令人心痛。
见林初心很是担忧的样子,独孤盛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开导她因为血友病不像其它病一样可以治疗,血友病是一种基因引起的疾病,就目前医疗技术而言是无法治愈的,所以他岔开了话题。
“不说这些了,我今天做了这么多苦力活,你要怎么犒劳一下我啊?”
“要不等下去卖菜,今晚我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来招待一下你。”林初心想了想也只觉自己的厨艺还可以拿出去了,于是试探性的问道。
“乐意至极。”独孤盛马上回答道,而且脸上还表现出一种捡了大便宜的模样。
这下可把林初心得意坏了,之前鬼鬼可是一直嫌弃她做的菜没他的好吃呢,这令她一度对自己的厨艺失去了信心。虽然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但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劳动成果不被别人珍惜啊。其实她没留意的是,就算每次独孤印都嫌弃她做的饭菜了每次都认真仔细的吃完了。(林初心:要不是因为知道他这样,你们以为我还会继续给他做饭吗?)
指引着独孤盛开车到距离她家不是很远的菜市场附近,因为现在时间太晚了去超市肯定没有新鲜的蔬菜,而菜市场里大多都是家住附近乡下的菜农,补货也很方便所以林初心就选择了到菜市场去碰碰运气。
果然菜市场里还有很多摊子还摆着很多菜,林初心买了一些蔬菜然后买了一条鱼和一斤排骨后便又同独孤盛回了自己家。和独孤盛一起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林初心总感觉有一道锐利的视线望着她,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却因为夜色漆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以为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拍了拍脑袋招呼着独孤盛一起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