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太子心中已经算好了,第二天就是女主应该毒发的日子,他今日带着解药去正好,说不定北唐袆还要感谢他呢!
可是太子似乎忘了,是他给萧笙月下的毒,就算萧笙月毒发,北唐袆也只会更加怨恨他,怎么会感谢他呢!
太子就这样怀着激动的心情去了王府,一想到北唐袆手中强大的势力他就心头发热。
到了王府,他也没让人通报,问了下人北唐袆在哪儿,就径直过去了,王府的下人自然不敢阻止。
有机灵的下人第一时间去了书房给北唐袆禀报,北唐袆什么都没说,只是微眯着眼睛看着萧笙月,若有所思。
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太子就已经到了书房。
“我说皇叔,你回来怎么也没见派人通知我一声啊!”人还未到,太子那声音就传进来了。
北唐袆坐在桌前一动不动,淡淡的说了句:“我没通知你,你不是也来了吗?”
北唐袆不客气,太子也当做没听到一般,径直走到北唐袆跟前的椅子上坐下,萧笙月坐在北唐袆的旁边。
三人都坐着喝茶,谁也不开口,一时间气氛十分怪异。
最终还是太子先开了口,毕竟有事的是他:“皇叔,我没记错的话,皇婶明天可是毒发的日子啊!”
因为书房内只有他们三人,所有下人已经被遣散了,所以太子说话也就没了顾忌,反正都是要说的还不如摊开说。
北唐袆喝了一口茶,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太子今日的意图,他决定陪太子把这出戏演下去,北唐袆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嗯”了一声。
虽然太子心中疑惑北唐袆如今的态度,要知道北唐袆上次去他那里拿解药还是一副急切的样子,甚至还对他做出了妥协,他能明显感觉到北唐袆对萧笙月的看中,可是今日似乎哪里不对。
可是太子不愿意深想,确切地说太子不敢深想,他对皇位是势在必得的,他谋划了那么久如今就快要真正实施了,他不愿意失去北唐袆这个强大的助力。
太子见北唐袆态度冷淡,也不愿再兜圈子,直接开口道:“皇叔,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给皇婶带了解药,不过我想要皇叔的一样东西。”
萧笙月害怕太子又有什么荒诞的要求,她本想告诉太子她已经解了毒了,他正想开口,北唐袆不动声色的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说,所以萧笙月又乖乖的坐在一旁不在说话。
北唐袆出了声:“说说,什么东西?”
太子得意的道:“皇叔,侄子我想要你手中的令牌,就是不知道值不值得?”
听完太子的话,北唐袆和萧笙月皆是一愣,没想到太子的野心那么大,北唐袆很快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太子的野心也未免太大了吧!这事儿我的考虑考虑。”
太子没想到北唐袆会拒绝,他对那令牌本就势在必得,既然北唐袆那里行不通,他就立马对萧笙月说道:“皇婶,我实在是没想到啊!你的性命居然不值一块牌子。”
若是萧笙月的毒没有解必定会被这话伤到,可是她的毒已经解了,她愿意相信北唐袆,“太子言重了,我本就是一届妇人,自然一切以夫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