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么也不听听我的意见就随意下定论,不觉得这样太草率了吗?”
北唐祎抬头看见洛月,脑子里面回忆了一下才知道她是酒楼的主管,他只当她是萧笙月的说客,一点好脸色也不给她:“本王当是谁呢?洛掌柜拿着钱财自然帮着消灾,还要本王相信什么呢?本王只相信自己看见的。”
洛月一点也不恼,她抬高了下巴,盯着北唐祎说道:“王爷可真是自负,殊不知这样才会让真心人越来越远,明明是珍珠却当鱼目,那些鱼目却当珍珠好好怜惜着。”
楚清香虽然被北唐祎抱在怀里,但是她支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听见鱼目那句话她气的都要炸了。洛月是什么人,居然也敢这样说她,不过是一个贱人罢了,也敢说她是鱼目。
北唐祎勃然大怒,大声斥责洛月:“本王倒是不知道洛姑娘这样的能说会道,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教的这般,真是不知廉耻。”
北唐祎这样含影射沙,萧笙月和洛月都听出来了。洛月前进了几步,反驳北唐祎:“王爷以为你怀里的是什么珍珠?珍珠敢把沙子放在……”
“别说了!”萧笙月这一大声喝道,让洛月停止了开口。洛月转身,不敢置信看着她,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解释呢?一直让北唐祎误会下去?
萧笙月把洛月拉到身后,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楚清香自刚刚洛月开口就知道大事不妙,所以趁着萧笙月阻拦的时候在北唐祎怀里大声嚷嚷起来,一边喊着心口闷,一边掐着自己大腿使劲哭出眼泪。
“什么?哪里疼?可是疼的厉害?”北唐祎一连串的询问,让萧笙月寒了心。她冷眼看着他们两个人在那里做戏,就是不肯开口戳穿。她这样的样子落在旁人眼里,就是带着一丝孤傲与倔强。
“这里不欢迎你们,王爷若是有事就请离开这里吧。我们还要开门做生意。”萧笙月不肯再看,给北唐祎和楚清香下了逐客令。北唐祎忍着再次斥责她的想法,最后只能撂下一句话:“若是清香有什么事情,到时候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说完他把楚清香打横抱起带着手下离开了酒楼,北唐祎满心满眼就是要回去给楚清香看病。
洛月替萧笙月挥开围观的众人,她心疼地看着萧笙月站在那里的身影,嘴唇动了几下还是没有开口,只能安慰地拍拍萧笙月的肩膀。
“我没事。”萧笙月虽然是笑着,但是嘴角的笑意很苦涩,任谁都能看出来里面的勉强和伪装,但是都没有戳穿她。
“你们也都回去工作吧,我回阁楼了。”萧笙月摆摆手,离开了大堂。在转角的一瞬,萧笙月的身子仿佛脱力一般,靠着墙壁缓缓滑倒在地上。她现在只想好好地静一静,再也不管那些什么情情爱爱。
洛月隐去了身子,静静在一旁守着萧笙月,生怕她想不开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