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袆此时端坐在书房,手捧一卷《中庸》眉头微蹙,他思索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结合最近王府发生的一些事情,他深知萧笙月、楚清香二女因自己而不合并时常在言语上争来斗去,却也只当是小女人家的争风吃醋斗嘴,所以他很多时候都只是一笑而过,甚至看着萧笙月为自己吃醋吃瘪的样子,他还会偷着乐。
但是事关楚清香的名誉清白,竟有人敢在自己的府上公然行禽兽之事,此事已触及他的底线,他必须要彻查,给楚清香和府上所有人一个交代。
他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喃喃道:“笙月啊笙月,自你落水之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让人着迷又看不透,每当我想打探你的事情,你总能装傻糊弄过去,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此事又是否与你有关系,若真牵扯于你,我又该如何处理......”
“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北唐袆的思绪,“进!”
只见任冥拉开门大步走上前双手抱拳低下头说:“禀王爷,犯人已经擒住,现在大堂等候王爷发落。”听完任冥的话,北唐袆快速的往大堂方向走去,任冥恭敬的跟在其身后。
却说大堂之中,一个下人打扮样子的人被绑着跪在地上低着头,楚清香在右一的椅子上啜泣。
她一只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一手用手帕掩着脸哭骂道:“清香自问洁身自好,平时对你这厮也不薄,你为何要轻薄于我,若不是家丁来的及时,我清白之身定毁于你手,你!!!为何如此这般,为何!”此时恰逢北唐袆进入大堂,楚清香见状扑进北唐袆怀中发抖哭到:“王爷!您要为清香做主啊....”
坐在一旁的萧笙月见状顿觉恶心,起身欲走,又被北唐袆叫住,他轻轻推开楚清香,出言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害怕,犯人都已经抓到了,我会为你主持公道还你清白的。”
说罢他走到跪在地上的男子跟前,“抬起头来!”北唐袆喝到,男子抬起头,北唐袆打量了一番道:“你是何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王府上行如此禽兽之事!”
男子偷偷瞟了一眼萧笙月,哆哆嗦嗦的说道:“小人乃是府中打杂的下人,那日见王爷陪王妃出去游玩,恰逢路过楚清香小姐的房门,见房门开着,小人斗胆朝里面望了一眼,见楚清香小姐似喝醉似的站立不稳,便上前帮扶着,小人平时就对她有爱慕之心,小人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色上心头,便...便...便干出了畜生不如的事。王爷,小的知错了,小的真的知错了,求王爷饶恕小人这回,小人真的不敢了,求王爷饶恕。”
男子一边痛哭一边用力磕着头。北唐袆没有理会,转身询问楚清香:“你最近是否身体抱恙,为何会站立不稳?”
楚清香眼睛望着左上方做思索状,而后道:“我之前身体并无不适,只是觉得有些渴了,便斟了一杯茶来喝,谁想喝完之后顿觉这天地都在旋转,然后就感觉有人来扶我,想要轻薄于我,我大声呼救,幸得家丁及时赶到,不然清香必被此男子所侮辱。”说着又哭了起来。
听完楚清香的话,北唐袆对任冥说道:“传太医进府,让他去查一查清香房间的茶水是否有变。”
任冥领命去请太医,不多时太医到了府上细细检查了一番收起随身的箱子对北唐袆说道:“禀王爷,依老夫来看,这茶水中被人下了menghan药,所以楚清香小姐饮了之后方觉得头晕无力。”
“果然有问题,”北唐袆对任冥下令道:“彻查府上所有府邸和人员随身行李衣物,就是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到这menghan药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