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杯酒祝你酒楼的生意芝麻开花节节高!”萧楚生白衣折扇,好一个风流才子的样子。
“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们娶个嫂子回来啊?”萧笙月拿起酒杯来喝了一口,调笑道,那天萧楚生回去之后,她自己一个人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原谅萧楚生!
“哦?”萧楚生神色微微有些激动,自己的妹妹真的原谅他了,不负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努力。
“你什么表情?难道打算找个男人过一辈子?”看到萧楚生的样子,萧笙月不禁有些好笑。
“呵呵,我可对一般的庸脂俗粉没什么兴趣,若是妹妹有想法,不妨给哥哥说说?”萧楚生也就随口一说,哪曾想让萧笙月当了真。
“那,你觉得洛月如何?”萧笙月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自己的大总管。
“洛姑娘打理酒楼倒是一把好手,只可惜我和她怕是没什么缘分。再说我们两个也不熟啊。”萧楚生摊了摊手,故作无奈道。
“那有什么关系,待会儿我作东,让你和洛月认识一下!”萧笙月的眼睛亮闪闪的,好像在琢磨什么好玩的事情。
“这……”萧楚生有些为难,倒不是说他很不喜欢洛月,只是两人的确不熟。再加上他现在还没有什么娶妻的意愿。
“我说,如今咱们袆王爷重病在身!边关的夷狄说不定已经对咱们虎视眈眈,我们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又岂能不为国分忧?”
楼下突然站起一人,年龄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手上拿着瓶酒,看着满堂中的人,神色振奋的说。
那声音很大,连二楼上喝酒的萧笙月和萧楚生也听到了。
萧楚生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袆王在百姓中的风评颇高啊!”他喝了一口酒,眼角却死死地盯着萧笙月的脸。
果然,只这一句话,便成功转移了萧笙月的注意力。
“此话怎讲?”萧笙月问道。
“城中百姓一提起战争,便会提起袆王,可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妹妹你也许知道,袆王如今重病在身,若非如此,皇帝恐怕要对他动手!”萧楚生又把自己的话补充完毕。
自古以来,功高震主者最后多都难以善终。狡兔死,走狗烹。似乎已经成为定局!
“哥哥,这你可说错了。北唐袆可不是真的病了,不过是在装病罢了。”萧笙月却笑着说。
“装病?”萧楚生有些难以置信,她瞪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萧笙月。
“正是,前几日我也曾派人调查过,袆王府的确请到了皇上的太医,可那太医入府之后,每日连北唐袆的人影都见不着。”萧笙月给自己的嘴里夹了口菜,说道。
“竟然,是这样。不过倒也是为难他了!”萧楚生这才反应过来。也是啊,袆王也是饱经风霜的大将,又怎么会因为一次小小的风寒就濒临垂死呢?
“不过,这也未尝见得是好事!”萧楚生却又说道。
“何以见得?”萧笙月也皱起了眉头,北唐袆都已经这样了,皇上还要干什么?
“有帝王之能,却无帝王之心者,始终是个隐患啊。”萧楚生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