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依然看着唐擎和秦雨萌握在一起的手,阴暗的眯了眯眼,这是非但没能离间到这两人的感情,似乎还让他们的关系更亲密了?
她握紧了手指,继续笑盈盈,问:“雨萌妹妹,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想问问你,知道阿湛的下落吗?”
傅依然装着单纯无辜的样子,仿佛到现在都不知道秦湛绑架了秦雨萌,威胁南程月,又被战靳枭抓走然后被傅延之救走的这件事。
秦雨萌也不知道傅依然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只冷冷敷衍的说:“不知道,我跟秦湛已经断绝关系了,你也别叫我雨萌妹妹,我听着恶心!乱攀什么关系,一个已婚妇女,还脱光衣服跑已婚男人床上勾三搭四的狐狸精!”
秦雨萌的嘴也是很毒的,当初跟南程月就是斗嘴才熟悉的,玻璃心的傅依然哪里受得了这些污言秽语,立刻就红了眼睛,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样子。
“雨萌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那次,那次也是被陷害的啊,是你哥哥,你不知道,你哥哥对我……”
傅依然咬着唇,欲言又止的为难表情,柔柔弱弱的看向唐擎,摇着头恳请唐擎帮她说话,柔弱女人的请求,这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更何况是对她心动过的唐擎。
偷看的慕倾风暗道不好,以为唐擎又该犯傻了,为了帮兄弟一把,他正站起身来准备过去,却听唐擎面无表情的说:“雨萌没有说错,依然小姐要是没事,就请离开,带走你的咖啡,我们消受不起。”
这句话,让慕倾风诧异了一下,之后又苦笑起来,感慨女人果然是神奇的生物,能让木头的唐擎也开窍,还更加真心实意,难怪能留住秦雨萌这单纯妹子的心。
秦雨萌果然被唐擎给感动了,不可抑止的靠在唐擎的怀里笑起来,这还是那次结婚没成功之后,头一次见秦雨萌笑得这么开心了,唐擎也不由扯了扯生硬的嘴角,跟着开心。
傅依然跟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这两个人,手指更紧的掐着自己的掌心,现在这一刻,她竟然嫉妒秦雨萌,嫉妒秦雨萌有唐擎这么深情的男人爱着。
本来,唐擎也是喜欢她的,也是属于她的,可是现在却被秦雨萌给抢走了,这秦雨萌,跟南程月一样的贱!一样的该死!
傅依然恨恨的咬着牙,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而且她来找唐擎和秦雨萌,并非只是为了离间他们,也不是来问秦雨萌秦湛的消息。
她厚颜无耻的坐下去,自己端着咖啡喝了起来,柔柔弱弱的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都这么讨厌我,是怀疑我下毒了吗?真的没有,我试过了,唐擎哥哥,你相信我。”
她再将自己喝过还黏着自己唇彩印子的咖啡杯,推回了唐擎的面前,含羞带怯的瞄了他一眼,期待的看着他。
这明显就是美人计了,不远处的慕倾风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是在旁边看戏了,看唐擎那木头能在美人计面前坚持几秒钟,还是挺有趣的。
唐擎对傅依然是暗恋过,心动过,但现在他都把自己当成已婚男人了,木头的他也很严谨,看都不敢多看傅依然一眼,哪里还敢喝咖啡,又推回了傅依然面前。
“依然小姐,请回吧。”唐擎再次下逐客令,现在面对傅依然,已经没了以前诡异的脸红,已经不再喜欢傅依然了。
这就是表面,也能分辨出来,傅依然气得手指都在哆嗦,本来还想利用唐擎,用美人计利用唐擎,不过她并不会就此放弃的!
傅依然被连番驱逐,只得暂时离开,却在离开收拾咖啡杯的时候,“不小心”手滑了,咖啡就这么泼到了唐擎的裤子上。
“哎呀,唐擎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帮你擦擦!”她似乎是慌了神,就这么空着手就着急的去擦那些水渍。
这下唐擎僵硬住了,立刻就推开傅依然,将傅依然都推了一个踉跄,傅依然疼得不轻,但终于成功的看到了唐擎再度红起来的脸。
呵呵,男人!她就不相信自己的容貌和身份地位以及柔弱可怜,换不来这些男人的怜惜,当然,除了在另一个包房里面因为她的勾引差点掐算她脖子的战靳枭!
她现在,只能依靠唐擎,也只敢勾引唐擎,成功的让唐擎变了脸色之后,便急忙慌张的逃走了,害怕大着肚子的秦雨萌会扑过来找她掐架。
其实,秦雨萌不是简单粗暴的南程月,秦雨萌也是个淑女,只是气得自己的脸色难看的很,却也只是用眼神企图用眼神杀死对方。
秦雨萌都委屈死了,傅依然这么明显的勾引让她气愤又无可奈何,特别是看到唐擎还透着红的脸,之前还跟唐擎感情升华,现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冷战。
反倒是唐擎,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秦雨萌又在跟他气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还推开了傅依然,他的行为举止并未出轨,只是心跳有些不正常罢了。
不远处偷窥的慕倾风,在对唐擎的反应嘴角抽搐了两下之后,又眯起了蓝眸抿紧了唇,看着傅依然离开后,他就快步去了战靳枭那边。
这个时候,战靳枭难得没有处理公事,而南程月也难得没有为了容湘奔波,两个人在沙发上守着孩子,战靳枭的腿上躺着南程月,臂弯还躺着睡熟过去的战安南。
这个的静谧安宁环境熏陶下,吃饱喝足的两个人难免心猿意马,战靳枭就倾身过去扣着南程月的下巴,两个人耳鬓厮磨的吻来吻去。
“程程,我想……”
“不行,这飞机上很多人,万一安安醒了呢?万一傅夫人那出事了呢?万一……反正你给我憋着吧!这几个月又没饿着你,怎么还这么饥渴?你是色鬼投胎的还是饕餮转世?”
南程月翻白眼,尽管嘴角坏坏的勾着明显很得意的小模样,很满意能勾得她的男人欲罢不能,可现在真的不是做这些的时候,又不想折磨他,还是急忙从他怀里起来。
可战靳枭按着她不放,咬她的耳朵,“没有万一,唯一的万一就是我不能释放,万一我痿了,你还不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