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月其实并没有去找孟清霖,出去后就又被外婆叫去做饭了,教南程月做饭,当然,南程月每次亲自上手做出来的都是黑暗料理。
南程月闲着也没事,倒也迷上了学做饭,在这个农庄住下的这段时间,是她清醒过来最放松最开心的时间,直到晚上的时候,黑色豪车径直驶进院子。
彼时,南程月正在摘橘子,说想用橘子来做新菜,但她的黑暗料理得到所有人的一直反对,她只好自己偷偷的出来摘橘子了。
院子里的橘子树虽然很高,但也很好攀爬,她毫不犹豫的直接跟猴子似的就窜了上去,让紧跟着她出来的保镖也吓了一跳,想要阻拦已经晚了。
保镖只得靠近些,准备南程月有什么危险就立刻接住,不想那辆豪车恰好开进来,刺目的灯光照射到南程月的眼睛,她捂了捂眼,手上刚摘的橘子就掉了。
她低呼一声,想要去捞住,一弯腰就重心不稳的脚下打滑,往树下栽倒下去,吓得她一个激灵,急忙慌乱的去抓树枝。
结果,她树枝是抓到了,却抓了一手的刺,疼得她哇哇叫着撒手,毕竟缓冲了一下,离地面也不算多高了,稳一点没事的。
她很有把握,却不想并没有直接落到地上,而是落进了健步如飞奔过来,将她准确无误牢牢接着公主抱的男人怀抱里,结实宽阔的胸膛,心跳略略加快,一下一下砰砰砰的,熊健有力。
南程月愣了愣,呆呆的抬起头看了眼抱着他的男人,借着大开的明亮车灯,男人刀削斧凿的深刻下颚和紧抿着的薄唇,弧度完美到蛊惑迷人。
这场景,这角度,似乎曾经发生过无数次一般,又是那种熟悉到心疼的感觉在蔓延,南程月急忙挣扎,“放我下去!谁要你抱我了!又不高!我本来就可以自己跳下去的!”
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桀骜不驯一如当初,不过是面对“傅颛”的时候,本性显露无疑,男人非但不生气,反而邪魅的勾起嘴角。
“怕什么?抱一下,又不会怀孕。”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吐息暧昧。
南程月本来就挣扎得红了耳根子,被他这样一撩拨更是脸红脖子粗,“什么不会怀孕啊!老娘已经怀孕了!就就是你!你,你这个混蛋还说!你……”
想到自己曾经跟这个男人滚过床单,南程月就浑身喷火,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更是奋力的挣扎终于滚了下去,幸好被男人扶着腰才没至于摔倒。
南程月火急火燎的去拂开腰间的大掌,触手就疼得自己倒吸了口凉气,急忙缩回去,可还没拿回去,就被男人一把拽起。
“怎么了?”
“疼疼疼……”南程月都快疼哭了。
战靳枭立刻改为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到面前一看,她娇嫩的掌心被橘子树上的尖刺划了几道,还有镶嵌到肉里面的,血肉模糊的。
南程月也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受伤这么严重,看着都疼,拧紧了眉头缩回自己的手,“放……诶!干嘛啊你,我受伤的是手,又不是脚,你又抱我做什么?!”
南程月都抓狂了,这公主抱是会上瘾的好吧?还有,不知道这么熟悉的感觉,会让她浑身都不舒服,心疼头也疼的吗?
可对上男人瞥过来的阴沉眸色,还有眸中蕴含的心疼那么明显,让南程月瞬间就噤声了,喉间发堵的傻傻看着他,心口也窒息般的,更难受,更疼。
她不由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没事,不疼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竟然在安慰他?开什么玩笑?可这下意识的安慰,她就这么宠他?宠这个霸道粗暴的死变态?
南程月深觉不可思议,头顶的男人却在僵硬了短暂一秒之后,再度勾起唇,紧贴她问:“关心我?傻女人,怎么失忆了,还是这么傻?”
南程月:“……你才傻!大傻叉!连自己老婆怀的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还说自己的孩子是野种!还……唔唔……”
南程月被男人恶狠狠的霸道吻住,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来了,本以为他这么凶,这个吻也很粗暴,不想却意外的温柔。
温柔得,南程月也在熟悉里沉沦,攥着他衬衣袖子的手,也无意识的收紧,攀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她双臂藤蔓一般的,搂上了男人的脖颈,像是怕他跑掉似的。
等长久的吻结束,男人才勾起了餍足的嘴角,看着怀中红着小脸眼神迷离呆呆望着他的小女人,黑眸里渗透着喜悦,以及疼痛,复杂交错。
“程程,永远不要离开我。”他将她搂上去一些抱着,让她更贴近他,再恋恋不舍的在她红透的小脸上,蜻蜓点水的亲了几下。
南程月也回过神来了,迷迷糊糊的又被他一顿轻薄,小脸越发的涨红,“战靳枭!你怎么这么色!我跟超超在一起那么久,他最多就是跟我牵牵手,你,你……禽兽!”
她一边控诉,一边又想要挣扎,奈何男人就是不放手,紧紧的抱着她,还振振有词道:“你再蹭来蹭去的勾引我,更禽兽的事,我还憋着,想要?”
南程月:“……我要你大爷!”
“还敢要我大爷?嗯?”男人危险的在她屁股上拍一下,冷笑,“大爷没有,只有老公,我是你老公,是你配偶,发乎于情是自然现象,至于蔺超,他能跟我比?”
南程月被他一通土味情话说的,更是脸色爆红,还有他说蔺超的时候,更危险的将大掌都探进了她的衣服,明显是带着惩罚意味的。
南程月浑身忽冷忽热的感觉快要爆炸了一般,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莫名的心动,她竟然会心动?
南程月被自己的各种感觉,弄得快要发疯,索性捂着耳朵叫,“啊,我手疼,好疼,嘶,疼死了!”
她叫着的同时,还撇着嘴,眨巴着清澈明亮还微微泛红的眼睛,伪装着委委屈屈却演技不精的可怜小模样。
战靳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