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随即作寡妇哭泣状,可怜巴巴地回答:“我家公子便是那药圣的内门弟子,伏念是也。”
“伏念?”那人稍顿了下,转而大笑了起来,“哈哈,我说呢,原来如此,怪不得会被那丑婆子看上,不过,伏念名声在外,不像是那种会束手就擒乖乖被载的人,莫不是你们有什么计谋要那丑婆子好看吧?”
咦?这小伙,挺聪明啊!
南宫司赏识地瞥了他一眼,越发觉得这少年长得好看。
若是以前,早就扑上去了,可今非昔比,人家已经有了‘家室’(自己认为,自己做主)。
“这位公子,你可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虽然早就确定了这周围除了看门的两只外,没有外人在,可是呢,装,还是要装个全套的。
那少年当然也明白南宫司话中的意思,其实,从看到南宫司第一眼起,他就对南宫司起了怀疑,只是一直没点破而已。
“对了,还不知公子你的名字?”
“赵紫荆。”那少年微勾着嘴角回应道,顺便也闻了下南宫司,“那这位小哥的名讳是?”
“我啊,小人物,不足为奇。”南宫司摆摆手,傻笑道,“我叫伏读。”
名字,是南宫司现编的,因为伏念名念,那么,对应的,他就想到了读。可话一说出口,才意识到了哪里怪怪的,伏读伏读,不就跟服毒一个音么...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要是临时改名,换一般人都得看出不对劲来吧。
“哦,伏读啊。”赵紫荆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其实,南宫司一说出那名字,他就知道是假,也懒得去拆穿。
“对了,紫荆兄啊,我有一事不解。”南宫司故意装起了斯文。
赵紫荆轻笑着问:“你说。”
“既然紫荆能轻易打伤那丑婆子,又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呢?”
“这个问题好,不过,我倒是要反问你一句,你说轻易,从那看出我是轻易打伤她的?”赵紫荆挑眉问道。
“这个么,那丑婆子身上还带着伤,是我家公子说的。”南宫司脑子一转,把锅丢给了伏念,转而傻笑了起来继续道,“而紫荆兄,虽然衣着破烂,神色却红润有光泽,一点都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而且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要是我猜的没错,紫荆兄是自愿进这水牢的吧?”
南宫司这么一说,赵紫荆原本懒散躺着的,这会就慢悠悠地坐了起来,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南宫司一番:“你这随从,眼力劲儿倒是很准。有前途。”
“那是那是,跟着公子久了,见识的人多了,这眼力劲儿自然就提升的快。”南宫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起来,“我家公子还总是夸我精明能干,聪颖过人呢~”
“呵呵,既然你说你聪颖过人,那好,咱们来玩个游戏。”说着,赵紫荆就对着自己所坐着的那张石床一拍掌,轻易地跃到了牢门口,与南宫司之间仅有一门之隔。
一听玩游戏,南宫司就兴奋了,从小到大,无论是什么游戏,他还从未输过呢,正好,可以借着玩游戏的空档,把这货的底子全部探出来。
然后,某人就正襟危坐了,装出了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搓手激动道:“好好,紫荆兄,你说咱两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