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汉庭没好气道:“你这浑小子!”
南宫司权当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说了句‘好困,要回去睡觉’,然后就打着哈欠往自个儿的客房方向走去。
待他走远后,那侍卫才默默地开口:“司徒大人,他是谁啊?怎么这么狂...和少爷有的一拼。”
司徒汉庭无语地看了眼那侍卫:“他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那小子确实有狂的资本就够了,以后别去招惹他,不然,你会生不如死。”
语毕,司徒汉庭就离开了这小庭院。那侍卫则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知道身后的一种随从问了他一句接下去该怎么办,侍卫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尸体,交代道:“把这人处理了。”
一众人齐声回答:“是!”
另一边,肖满庭派人跟着南宫司和伏念的侍卫也回去交差了。并把南宫司和伏念这一路遇到的事都交代了一遍。
肖满庭越听,嘴角不由微微上扬:“果然,这人不简单,居然连轮回教杀人如麻的赵无雪都不怕,还跟司徒汉庭有关系,有意思。你继续去跟着他们,记住,如果他们遇到危险,你就在危急关头出手相助。”
“是!”侍卫领命退下。
回到司徒府,南宫司回了房间后,正准备上榻睡觉,刚盖上被子,房门外便响起了一串敲门声。
南宫司不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耐烦地问:“谁啊!”
然后,门外便传进了南宫锦的声音:“哥,我有事找你。”
南宫司挠了挠脑袋,不满地下了床给南宫锦开了门。
门外,南宫锦就穿着一身单薄的单衣,头发都披散了下来,神色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南宫司惊讶地打量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坏笑了起来:“小锦锦,你该不会跟那赵紫荆,这样那样做了伤神又伤身的事儿吧?”
“你胡说什么!”南宫锦白了他一眼,直接进了房间,在放着烛灯的木桌前坐了下来。
南宫司关上了房门,立即小跑了过去,在南宫锦对面坐下,双手托着下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南宫锦:“小锦锦,你就跟我说说嘛,说说你跟他,嘿嘿的细节。”
“一边去!”南宫锦又瞪了他一眼,“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再瞎想瞎说,小心我废了你!”
“切,我才不信你两只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呢。”南宫司嘟囔着说,“我是你哥哎,这种事连我都不能说的吗?明明我什么事都跟你说的,小锦锦你太不够意思了,哥哥我好伤心呐。我不管,你要赔偿我劳神伤心的损失费。”
南宫锦不由翻了个白眼:“你真是够了啊,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信?真是气死我了!”
“嘿嘿,对了,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你要说什么?”南宫司将话题扯了回来,问道。
南宫锦顿了下,有些为难地说:“这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跟我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我可是你哥哎。”
“那,好吧。”南宫锦凑近了说,“你凑过来点,我怕隔墙有耳。”
南宫司点了点头,把耳朵凑了过去。南宫锦便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可以去死了!”
伴随着话音,南宫锦衣袖中飞出了一条银蛇,滋溜一下钻进了南宫司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