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看着南宫锦揪着赵紫荆出去了,南宫司不由微叹了口气,啧啧摇头道:“我家可爱的小锦锦就这么跟着别人跑了。”
司徒汉庭不由笑道:“我看明明是小锦拽着那赵小兄弟出去的,怎么就变成别人拐跑了他呢?”
南宫司则摇头道:“司徒老头,我们年轻人的事,你不懂。”
司徒汉庭继续道:“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我是老了,却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不过,小锦确实和以前不太相同,似乎,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点。”
“那是你的错觉啦。”南宫司毫不客气地泼了司徒汉庭一脸冷水,丝毫不管人家尴尬的脸色,又开始疯狂往伏念碗里夹菜。
一顿酒足饭饱后,大家就各自回了房间,该干嘛干嘛去,唯独南宫司兄弟两被司徒汉庭叫留了下来。
南宫锦倒是不介意,可南宫司,抱怨了好久,最后还是伏念出马说了两句,才勉为其难地留下,跟着司徒汉庭去了他的书房。
“今天白天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这里就剩我们三个,有些话你们有权知道,虽然你们爹不让我说,可我还是要说。”司徒汉庭招呼着南宫司兄弟两坐下,然后继续道,“对于你们父亲的死,我很抱歉。”
南宫锦立即追问:“司徒伯伯您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
司徒汉庭点了点头,正要说。南宫司就不满地嘟囔了起来:“难道是老头你杀了那老家伙的吗?可你武功不及他,难道是用毒了?不对,那老家伙不怕毒,难道是用计设计了他?”
听南宫司说的,司徒汉庭老脸一红,尴尬道:“小司,我跟你爹是世交,怎么可能偷袭他?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南宫锦也帮着说:“司徒伯伯和爹的关系向来都好,怎么可能会设计爹,你闭嘴吧,别说话了!”
“切。”南宫司不满翘起了二郎腿,坐等司徒汉庭的说辞。
司徒汉庭便继续道:“我们几个事先就商量好了要一起去戈壁寻秘宝,当时我们整整寻了半个月,终于在一悬崖终端寻到了一个密洞。可是洞口极小,一次只能通过一人,我们就估摸着谁先进去探探,当时,你们爹就站了出来,说他武功最强,陷进去探探,就算有危险,也能及时逃出来,我们几个就都默许了。谁知,你们爹进去了大半天,一点反响都没有,我们在外面等得着急,想着也进去看看是不是出事了,接着,整个山壁开始晃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那石洞就被滑落的山石给堵住了。那时的情况实在危险,我们实在没办法才先退到了山底下,准备从长计议,拟定一个去救你们爹的计划,谁知,在我们讨论怎么回到那密洞的时候,你们的爹就从天而降,砸在我们一众人中间,当时他还有一口气在,就说了一个字,就...就仙逝了。”
“我爹说了什么?”南宫锦着急地问。
司徒汉庭苦笑道:“他就说了一个‘逃’字。足够说明那密洞里有多危险,就连南宫傲天进去后都逃不过一死,更何况我们这些武功和计谋都不及他的人呢?”
南宫司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抖着腿问:“所以,你们都夹着尾巴逃回来了?”
虽然南宫司的话很难听,可却是事实,司徒汉庭无奈道:“我们也没办法,当时的幻境实在不适合再进那密洞,所以,我们就带着你们爹的尸体先回来了。之后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是再也没去过戈壁,当时一起去的那些人,我们之间也没了联系,我也不清楚他们之后有没有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