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消息,突然之间有消息了,多少让霍瑾铭还有些不适应。
可知道他对于赛菲娜的了解,不是一星半点,在有察觉的情况下,还能路出马脚,可不多。
“说说看。”
他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还有时间。
“她最近很频繁的出入京城的几家与我们合作的公司,不过这些合作的公司,平时都不是她负责管理的。”
霍瑾铭挑眉。
“是谁?”
“崔莉雅。”
大伟也是万分的惊奇,崔莉雅本跟她就是死对头,赛菲娜偏偏这个时候自己找不痛快,这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呵——,有点意思。”
霍瑾铭冷笑,有些漫不经心道。
“总裁,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啊,她动作这么明目张胆,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边的酒会上是现场直播,她那边应该有风声了。
竟然还敢这样做,明摆着是挑衅了。
“等我回去再说。”
大伟抓着手机,一脸懵逼。
总裁就这么不上心?
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赶紧做下一件事。
做霍瑾铭的助理,什么活,都不能耽误一丝丝,否则后果不可想象。
天空晴朗,踏上回程的土地,熟悉的城市在车窗景中一幕幕闪过。
霍瑾铭手中捏着大伟递过来的文件。
“这些是最近积攒下来需要您过目的文件,这几家是重点洽谈公司,这个,是赛菲娜最近的行程,您都可以过目。”
他点点头,接过。
“她做的的确过分了,这个文件你交给崔莉雅,她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将文件再次递回大伟手上,开始闭目养神。
打哑谜似的,大伟一脸哭笑不得。
他怎么就跟了总裁这么久,从来都没真正了解过他。
霍氏集团总部。
崔莉雅接过大伟递过来的文件,秀眉微微皱起。
“以前就听闻这个赛总为了拿案子,不择手段,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唇角荡漾起一丝霍瑾铭同款冷笑,她抬眸看着大伟。
“你会帮我的对么?”
大伟有些愣住。
什么跟什么啊?他就会帮她!
总裁也不说明,他也没看懂,可这文件一到崔莉雅手中,她立刻秒懂,全世界的聪明人都出现,他站在这,好像个傻子。
“当然!”
不管她说的是什么,大伟当然乐意之至。
“我现在要去一趟京城,这边的事情交给你,我手上有几个刚刚从赛菲娜手中抢过来的案子,还有将她手头上工作交接一半的明细账,就拜托你了。以你的能力,帮我看猫腻,绝对绰绰有余。”
她拍拍大伟肩头,一副任重道远的模样。
“没问题,这点事,交给我,那边你自己努力,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
她要跟赛菲娜见面?单打独斗?
有些让人不可置信,女人封起来,根本就没有男人什么事儿嘛!
总裁好一招,任人为用。
“好,谢谢啦。”她拿起桌椅上的白色西装外套,拎起包包,走的潇洒。
直到高跟鞋的声响,渐渐远去,大伟才回味过来。
“不对啊!整理财务明细和案子交接,有必要那么着急么?”
这不明摆着的免费劳动力么!
这妮子,上来就算计他!
还一副大义凌然!
大伟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多久了,没有人跟她这么皮。
这女人!身上自带这种洒脱妖娆的魅力,让人无法自拔的想要更加贴近。
“大伟,总裁叫你。”
外面的秘书大喊一声,大伟赶紧小跑过去。
“来了。”
霍瑾铭忙活一天,开车到家门口的时候,手都是发酸发软的。
一天高强度的工作,处理内忧外患,他早已经筋疲力尽。
想到简瑶,他脸上渐渐扬起笑意。
已经二十一天过去了。
距离老神医所说的一个月,他每天都在倒计时,恨不能时间过的快一点,在快一点。
简瑶抱着手臂,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门口处的车子,眼眸中充斥着繁杂的情愫,一张惊艳美冶的脸上带着痛苦。
李妈今天说,他回来。
她还不信,此刻,看见楼下的法拉利,她心思在撩动。
他到底还是回来了。
三天而已,感觉像是几年。
喜欢么?
她无数遍问自己。
可更多的是恨和怨。
梦中的那一幕幕,她无法释怀。
可他对自己的好,自己的真心,是那么深刻,触手可见,眼所能及。
一边是黄河水,一边是海水,俩者不可溶。
纠结在她的心头。
冲击着她的心脏,抽痛一波波的蔓延。
她捂着嘴,痛哭流涕,蹲在地板上,嘤嘤啼哭。
什么时候开始起,她竟然那么喜欢哭。
心上细细麻麻的痛在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针扎似的疼。
疼到了骨头里,脑袋一阵阵的产生晕厥。
今天的药,她喝了么?
怎么都不记得了。
“夫人,喝药了!”
李妈刚敲了俩下门,推门而入,看见的就是简瑶几乎晕倒在地上。
小禹辰贪玩,打碎了简瑶的药碗。
导致她有重新熬了一碗,这才耽误了一个多小时服药,夫人竟然已经起了这么大反应,吓的李妈三魂顿时没了七魄。
“不好啦,夫人晕倒了。”
“砰——”霍瑾铭一脚踹开门,飞奔似的跑过来。
他刚到楼下,就听见李妈在简瑶房间大喊,飞似的冲上来。
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恐惧侵袭他整个心脏,跪在地上,小心翼翼,颤颤巍巍的捧着她瘦小的身子。
她又清减了不少。
“简瑶,你别吓我,你醒醒。”
她脸上挂着眼泪珠子,我见犹怜,几乎把霍瑾铭的整颗心都融了。
“简瑶!醒醒!”
“能听见我说话么?”
他回头,“李妈,给我开门,送医院。”
决不允许她在出现任何意外,只要有稍微的风吹草动,都让他如同惊弓之鸟。
“好,我这就去。”
李妈也慌了。
一只细嫩的小手,搭上他的手腕。
“别,我只是没喝药,有些头晕。”
刚刚一阵急火攻心,她只感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隐隐约约听见耳畔有人在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