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行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永宁王府,他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身边的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那个一直在他心尖儿上的女子,那个前几日还咬牙切齿说恨他的女子,竟这么突然的说想要成为他的王妃。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竟然真的发生了。
“你看到了,王爷是不是在笑?”
“笑了吗?”
“你是瞎了吗?王爷怎么可能会笑?”
岳行川带着笑意穿过永宁王府的庭院,差点不自主的哼起小曲。这样奇怪的岳行川,让整个永宁王府的下人,都觉得自己是瞎了眼,还是出现了幻觉。
“你怎么还没走?”岳行川一推开书房的们,就发现郁恒礼靠在椅子上睡的正香。他一时兴起便拿起桌上的毛笔,轻手捏脚的走到郁恒礼面前,用大红色的颜料在他的左手指甲上,画了一朵梅花。
郁恒礼身子一颤从梦中醒过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在站在自己身前不足以吃地方的岳行川,问道:“回来了?我没有骗你吧。”声音却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带着干涩。
“你睡的这么沉,就不怕有人杀你?”岳行川看了看郁恒礼的指甲,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故意忽视郁恒礼的问题,说道:“这永宁王府,可不是什么安宁的地方。”
“西苑又有动静了?”郁恒礼一下子严肃了起来,语气中带着防备。
岳行川冷笑到:“他们何曾安静过,不过是时机不成熟,还没掀起太大的风浪。”
“墨影堂的买卖可还过得去?”岳行川突然关心起了生意上的事儿,让郁恒礼很是意外。作为魔影堂真正的主人,岳行川却将他全权交给了郁恒礼打理,几乎从不过问,只有在墨影堂中职权较高的几个人,才知道这背后的主人是谁。
“你是对我也不放心了?”郁恒礼带着一脸玩味的笑意,盯着岳行川,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究竟。
岳行川却不上他的当,问道:“在不影响大计的前提下,墨影堂能拿出多少银子?”
“你要用钱?”郁恒礼不可置信的追问:“永宁王府的收入,不够你用的吗?”郁恒礼一边追问,去一边在心里盘算起来,故作失望的说:“我粗略的算了一下,太多了还真的拿不出来,但是千八百万两还是没有问题的。”说到此出,眼中闪出骄傲的神采,就等着岳行川夸他生财有道。
岳行川略一沉吟,叹道:“还很是有点少,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多接些生意了。”
“这么多银子你还嫌少?”郁恒礼愤愤的说:“是万两,不是两,大哥你是耳朵有毛病还是脑子有毛病?”
岳行川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看着在椅子上张牙舞好的郁恒礼,在眼神让郁恒礼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压低了声音文:“你准备动手了?”
“还不到时候。”岳行川说的气定神闲。
“那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郁恒礼现在中的疑问更甚,虽说这墨影堂是岳行川的,墨影堂的一切也理应是他的,但他们当初成了这个组织,却是为了那个不容动摇的目标,即便是岳行川有什么大用途,他这个财政大臣,至少也要知道个究竟。
岳行川白了郁恒礼一眼,说道:“颜儿就要成为永宁王妃了。”
“所以呢?”郁恒礼被岳行川的话绕的云里雾里,越是想知道为什么,却越听不明白。
“我娶她要用钱。”岳行川说的理所当然,那语气无疑是在告诉郁恒礼:你连这个都想不明白,怕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