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郁妲颜和破竹听完蓝楹的话,同时爆发出笑声,没想到一向自视甚高的三殿下,竟然会败在一个丫头的手里。
郁恒礼被蓝楹戏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不悦的表情,甚至连话都没有说一句,只是淡淡的盯着蓝楹,突然眼神一亮,说:“三妹,你说三哥对你好不好。”
“啊?”郁妲颜没有想到郁恒礼会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便实话实说:“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三哥待我最好。”
“那三哥要是有事儿求你,你不会拒绝三哥吧?”郁恒礼表情郑重,倒是让郁妲颜也跟着他认真起来,说道:“颜儿虽然空有公主名而无权无势,但只要三哥需要,颜儿又拿的出,一定不会推辞。”
郁恒礼点了点头,说:“颜儿你一定拿的出,我想要你这个丫头。”
“你要蓝楹?”郁妲颜不可置信的抽了抽眉头,她并不记得前世,郁恒礼和蓝楹之间有过什么瓜葛,便试探着问:“三哥可是伺候的丫头不够,要不我去求求太后娘娘,让她给你拨两个便是了。”
“我家就要这个,我准备把她带回去,在她脸上罩个筛子,然后再丢到太阳底下,把她的脸晒成棋盘,”郁恒礼咬着牙,狠狠地说,似乎这样还不解气,接着说:“让后再把她绑在广场正中的柱子上,让人观赏。”
“......”郁妲颜没有想到,郁恒礼刚刚所得那样正经,不过是为了这么不正经的理由,害她还当了真,而郁恒礼不过是利用她在和蓝楹争嘴,便狠狠的瞪了郁恒礼一眼,将马车的帘子拉紧了。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马车里格外的安静,连蓝楹都不在对窗外的景致放出惊叹的声音,只是坐在角落地垂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好不容易,马车终于停下了,破竹扶着郁妲颜的手正要伺候她下车,蓝楹却拦住了郁妲颜的裙角,泪眼朦朦的说:“公主,三殿下不会真的想要我吧,奴婢不想去,奴婢只想跟着公主。”
郁妲颜苦笑了一声,心中暗道,就这点胆量还敢和郁恒礼斗嘴,也不知道蓝楹刚刚是哪里来的勇气,但却还是安慰她说:“放心吧,他就是想要,我也不给。”
直到这时,蓝楹心中的大石才算是放下了,眼中有回复了往日的神采,拍了拍破竹的手,让她推倒后边去,自己扶着郁妲颜下了马车。
坐了两个时辰的车,任谁也会乏了,刚一下马车,郁妲颜就忙不迭的活动起手脚,却没看见郁云欢不知从什么地方走到了她的身前,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说道:“三妹妹这就开始活动筋骨做准备了?想必骑术一定惊人,想要在父皇和母后面前一展身手呢。”
“大姐的骑术是垣西第一骑术大师蒙大师亲自传授,颜儿不过是些野路子,哪里能在大姐面前献丑。”郁妲颜说的客气,倒也并非虚言。郁云欢的骑术,在整个垣西都是有名的,她虽然常常以温柔贤淑的样子示人,可是一到了马上,便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英姿飒爽的像一个女将军。
“大表姐和她费什么话。”钟汐月手里拿着她的辫子,走到了郁云欢和郁妲颜身前,说道:“怕是三公主也没什么机会见过马,别一会被马吓哭了,丢了咱垣西皇室的脸,大表姐就应该感谢上天垂怜了。”
“谁说我表妹不会骑马?”袁隽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了出来,鄙夷的从上倒下看了钟汐月半天,说道:“颜儿是我袁家的后代,骨子里流淌的便是征战沙场的英雄之血,骑个马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