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因为大家都在忙活连翘和衡子的婚事,所以都忽略了彩玲姑娘。
包括洛南音,她也对之前彩玲作妖的事情淡忘了些。
反正现在衡子都要和连翘成亲了,这个时候彩玲总不可能还出来作妖吧。
就算彩玲她喜欢衡子又怎么样呢?现在整个村子都知道衡子要和连翘成亲了,在大家的眼里衡子和连翘已经是一对了,村民们对衡子和连翘的婚事这么热情,想必也是极其希望衡子和连翘在一起的。
彩玲姑娘就算是对衡子有意,现在也完全不能挽回什么,哪怕彩玲姑娘原本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村民们也不会站在彩玲姑娘这一边帮着她。
毕竟现在衡子都要和连翘成亲了,拆散人家的婚事实在是不道德的,村民们最怕的就是犯忌讳,定然是不会站在彩玲姑娘这一边。
再加上衡子他本身就是一个太监,若是彩玲姑娘知道了衡子的真实身份,还会像现在这样对衡子始终有意吗?说不定会避之不及吧。
现在他们只是在这个村子里暂住,所以不会将他们的真实信息透露出来。
更何况在世人的眼里,太监本就是肮脏的阉狗,是人人唾弃的对象,虽然在宫中有权利,也算是一官半职,但哪怕是平民百姓也瞧不起太监。
万一在成婚之前,村民们知道了衡子是太监,想必衡子和连翘的婚事一定不会得到大家的祝福。
在世人的眼里,太监娶亲完全是糟蹋人家黄花大闺女,是极其罪过的事。
这段时日洛南音忙着连翘的婚事,沈琬卿倒是有些闲。
自从和洛南音撕破脸之后,沈琬卿就很少出门了,就算是出门也是去看彩玲的情况,完全不会和洛南音甚至是洛南音身边的人多说一句话。
这段时日衡子和连翘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
沈琬卿照常去看彩玲,推开屋门,彩玲正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夏木梳有一搭没一搭的梳头。
见沈琬卿进屋,彩玲笑道:“沈姐姐来啦。”
沈琬卿扯起嘴唇笑了笑,道:
“我是来看看你,最近你中意的那位衡公子要和连翘姑娘成亲了,现在全村子里的人都在为他们的婚事忙前忙后,我倒是乐得清闲,所以现在无聊就来看看你,怎么,一个人坐在镜子前梳头,可是有什么心事?”
其实沈琬卿就是过来套彩玲的话的。
她想知道彩玲之前那么对待衡子到底是为何,甚至能因为衡子和洛南音翻脸。
难不成彩玲是真的看上衡子了?
现在衡子都要和连翘成亲了,彩玲竟然还能一个人在屋子里不动声色,难不成就此打算放弃了?
彩玲怎么能不知道沈琬卿的意思。
她没在意的笑了笑,手上梳头的动作没有停,开口道:“我倒没有什么心事,只不过在等合适的时机罢了,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要成亲,我原本以为还能多磨一段时日,却没有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沈琬卿扯起嘴角笑了笑,淡淡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或者你需要我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