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被按在窗边的景观桌上,随便哪个佣人路过都会看到。
身上的衣服被蛮力扯坏。
“住手,我没有告你黑状……啊……”秦晚用力挣扎着,可在司御寒面前犹如初生的婴儿般不堪一击。
秦晚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情急之下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只差最后一步时,管家恭敬的说了一声:“少爷,夫人来了。”
司御寒手上的动作一顿。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张淑芬一眼就全看明白了。
“昨夜冷落了她,这不是在弥补她嘛!”司御寒邪魅的坏笑道,有几分恶作剧的意味。
秦晚脸色惨白的从景观桌上摔了下去,极其狼狈。
眼底氤氲着泪光,很让人心疼。
司御寒皱了下眉,伸手要去扶她被冷冷拍开。
秦晚倔强的看了眼司御寒,水气缭绕的雾眸中溢着不服输的怒意。
女佣人已经拿了薄毯过来,秦晚急忙裹住自己离开时被毯子绊住重重摔了一下,样子狼狈不堪。
司御寒弯腰不顾她的抗拒重新裹住她,抱着她上楼回房间。
“今天都是你自找的!”司御寒将她丢在床上转身就出去了。
刚走出房间,耳朵就被母亲揪住。
“啊……妈,疼疼疼……”
“臭小子,你疯了你,今天幸好是妈一个人过来,刚才那一幕要是让你爸看到,还不家法伺候!”张淑芬揪住儿子的耳朵下了楼,狠狠点了下他的脑袋,“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你的头怎么了?”
“妈,我可是伤员,你一来又是数落我又是揪我耳朵的,我感觉头上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司御寒一副受伤快不行的表情。
“谁打的?妈立刻陪你去医院……”
“医院就不用了,让我安静的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张淑芬直接拍了儿子一脑袋,“你这是变着法的赶妈走是不是?”
“哪敢啊!来,妈,您做!”司御寒立刻又生龙活虎的扶着自己亲妈坐下,“您特地过来看我,一定也累了吧,我给您按摩按摩。”
“是你老婆打的是不是?”张淑芬坐在沙发上,很享受自己儿子的肩部按摩。
“就凭她?”司御寒勾了下唇,“爸当年将我丢进武校十年可不是白待的,少年组武术冠军的奖杯不是还在咱家放着呢吗?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能伤我?开玩笑!”
张淑芬也没再追究他头上的伤,“儿子,妈今天过来就是劝你,别惹你爸生气,他外头有私生子,你继续这样胡闹,成天招蜂引蝶的,这司家的继承权弄不好会让外人抢了去。”
司御寒给母亲按摩的手法特别娴熟,手上动作突然一停,“妈,你头上有根白头发!”
“是嘛……别跟我打岔,我跟你说正事呢!”张淑芬最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性,“你现在已经结婚了,也该进司氏上班了,也可以为你将来继承司氏铺路……”
手机振铃突然响起,司御寒接了电话,声音温柔:“好,我这就过去。”
“你要去哪?”
“陪您孙子的亲妈产检!”司御寒语气一转,玩味的笑道,“如果妈不想要,我这就去陪她拿掉孩子。”
“不许胡来!”张淑芬宠溺的沉了下脸,“那是我们司家的骨血,妈可等着抱孙子呢!”
“这样对我老婆好像不太公平……”司御寒一副抱歉的语气,神情里却没半分歉疚为难的意思。
“又没抢她司家少夫人的位置,就算不公平,那也该是怀上我孙子的那个女人觉得不公平。”张淑芬端坐在沙发上,每次提到秦晚,脸色都很不好,“你赶快去陪那个女人产检吧,妈还等着抱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