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莫小暖点头，懵懵懂懂的样子。
季凌风拉下她在床边坐下，看来今晚他有必要给她上一课，告诉她什么叫性区别，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整个过程季凌风讲的口干舌燥，简直是对自己残酷的折磨。
莫小暖全程无害的看着他，就像一个引诱他的小白兔，而他，身体里住着大灰狼，想吃不能吃。
……
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在这个小小的国度里，季凌风带着莫小暖畅玩了一番。
夜色降临，路边的彩灯亮起，暖风阵阵，特色小吃的香味飘过来。
季凌风走在前面拉着莫小暖向酒店走去，玩了一天，莫小暖连走路都软绵绵的。
“我抱你吧？”
这个问题，季凌风问了不知道几遍了。
“不要，”莫小暖摇头摇成拨浪鼓，“你是男生，我是女生，不可以。”
昨晚的洗脑成功了。
季凌风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是嘴欠么？给她说那些做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往前走，忽然季凌风感觉扯不动了，他回头，就见莫小暖盯着一家烧烤摊，馋吧吧的啃着手指。
“那个不卫生。”
作为医生，他太知道烧烤一类的东西不健康了。
“……”
莫小暖转眸渴求的看着他，很不做作的吞咽一下口水，让他都不忍再拒绝。
算了。
少吃一点没关系。
纠结一下，他向烧烤摊走去，莫小暖纂着他的手，笑的天真的跟着他。
鸡翅、肉串被架在火上烤的滋滋冒油，一阵阵烟气冒出，空气中掺杂着别样的香气。
季凌风只给她要了可怜的几根，又要了瓶啤酒拉着她在路边的靠背椅上坐下来。
他们的正前方是一个宽广的广场，再远处是波光粼粼的一湾湖。
远远的灯光照在湖面上，反着一道道的水光。
有暖风吹过来，季凌风单手撑在座椅后背上，举起手里的啤酒罐仰头喝一口。
他鼻尖萦绕着烤串的味道，来自于身边正在专心吃串的莫小暖。
她嘴角吃的都是油光，手里的串一根根变少。
“好辣！”
忽然她道了一声，拿走季凌风手里啤酒就喝。
季凌风才刚反应过来，就听“噗！”的一声，莫小暖拧着眉把喝下去的一大口啤酒吐了出来。
“好难喝。”
她皱着一张小脸，直接把手里的啤酒罐丢在地上。
“……”
季凌风看着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以前她不是不能喝的，现在才一口就接受不了。
“暖儿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一阵风吹来，季凌风淡淡的声音响起。
莫小暖没有说话，吃着手里仅剩的最后一根烤串，认认真真。
“暖儿，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喜欢一个女孩，喜欢了她二十多年，可我从没有向她表白过，以前连牵她的手都不敢，”季凌风说道，声音苦涩，“我记得她上高一的那年，我鼓了好大的勇气，在她家墙上写了好多我喜欢你，我当时觉得她会认出我的字迹，就没写名字，可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吗？”他看了眼莫小暖，涩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