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莫小暖点点头，吸吸鼻子，“那哥到了给我打电话，别忘了给我报平安。”
“放心。”季凌风看着她，想把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所有的一切都印在脑子里。因为，他比她更不舍。
空气中飘荡着一种离别的味道，莫小暖忍不住又湿了眼眶，她低下头，从包里拿出一条围巾，“哥，送你的。”
季凌风伸手接过，嘴角扬起，“是你自己织的么？”
这个款式只能出自她手，简单的一长条，但只要是她送的他都喜欢，更何况还是她亲手织的。
“嗯。”
莫小暖点头，冲他微微一笑，双眸带着泪光，“天凉了，我特意给哥织的，就是有点丑。”
“哪里丑了？”季凌风怎么可能嫌弃，直接围在脖子上，围巾触感柔柔的，暖了他的心房。
他凝着莫小暖纠结一下，说道，“暖儿，说实话，你现在对宫宸什么感觉？”
莫小暖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表情微微一滞。
“不想说算了，”季凌风见她不开口便作罢，“反正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的声音听着苦涩。
“我没有不想说，”莫小暖以为是瞒着他不高兴了，低声说道，“其实我对他的感觉我也说不清，他向我表白过无数次，但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那你有没有想过拒绝？”
季凌风问她。
没有。
莫小暖摇摇头，她是没想过拒绝的。
“……”
那就是爱上了。
只想答应，没想拒绝，答案还不明显么。
但季凌风说不出让她接受宫宸，和宫宸好好的，那对于他太过残忍，嘴角勾了勾，他只是说道，“暖儿，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一定不可以再瞒我，就算再难的事，你一个电话我马上到你身边。”
莫小暖点头，“好。”
声音都有些哽咽。
季凌风说的这些话她相信。
如果说这世上除了父母谁对她最好，季凌风，她想都不想的就是这个答案。
大厅里忽然传来登机声。
是季凌风的航班。
“暖儿。”季凌风朝她伸手。
莫小暖上前一步抱住他，“哥，希望我们再见面你给我带个嫂子，不要总担心我，也该想想你的大事。”
每次打电话他总是把她当小孩子，到现在也没听说他提过一次有女朋友的事。
是，他是长的太帅，但到岁数总不能一直单着。
闻言，季凌风闷闷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等暖儿幸福了，我再考虑。”
他心里只有她，除非她没再可能是他的，不然……他怎么可能接受其他人呢。
“怎么能这样？”莫小暖被他抱着，伏在他的肩膀上说道，“那样我的压力好大，乖，别不听话，等找到女朋友可以带给我看看，我也给你把把关。”
“……”季凌风抱着她没有说话，双眸多了一抹微红，她的发丝就在他的唇边，她身上的气息就这么的包围着他，可……这些……以后都不会属于他。
“哥，听到没有？嗯？”
听不到他回答，莫小暖又开口。
“好，好，好。”季凌风敷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