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宫宸点了下头，一手拿着毛巾，收回对莫小暖的视线。
他心里其实是抗拒她所说的“谈谈”，她能谈什么，除了不爱他，让放开她，她不可能会说别的。
但，不谈，他连听她的声音都变成奢望。
莫小暖站在宫宸身旁，垂落身侧的一只手拿着那三张纸页，“那你看看这个。”
说着，她把纸页递上前，眼神噙着一抹期待。
“这是什么？”
宫宸伸手接过，双眸认真的看了起来……
“莫小暖你要做我女朋友！”
才看了一眼，他转眸看向她激动的说道。
“嗯。”
莫小暖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情淡淡，“你先往下看。”
宫宸脸上有着震惊的愉悦，再次盯着纸页看起来……
越看他脸上的愉悦越淡，渐渐的眉头蹙起来……
莫小暖站在一边双手紧张的攥着衣角，双眸紧紧凝着宫宸脸上的表情。
“做男女朋友怎么这么多规矩？”
半晌，宫宸抬眸凝上莫小暖，微微蹙眉。
这三张纸页上全都是一些规定，说不成文却又让他反驳不出来。
比如【恋爱期要相互尊重，不可以不顾他人意愿，强迫另一方做不情愿的事】
【尊重对方隐私，顾忌对方感受，让爱情尽量保鲜】
【如果有一方劈腿，无论是精神或是肉体，没有任何异议，恋爱关系必须解除】
诸如此类，等等……
“因为我想对我们的爱情负责。”
莫小暖心里紧张的慌乱，神情却一直坦然。
我们？
我们的爱情。
这句话愉悦到宫宸，他倏地勾起一侧唇角，听莫小暖接着说道。
“你没谈过恋爱，有些事我必须要向你交代清楚，恋爱这种事可大可小，如果双方彼此相处的愉快感情升温，如果不能，结果也许会让人痛不欲生。”
宫宸沉默，安静的听着。
“所以，我们尽量按照这些规定来，这样才能确保我们的爱情能更加长久。”
“可你列的这么多条规定，好像都是限制我，约束我的。”
宫宸凝着她，一手拿着三张纸页，擦拭头发的毛巾放在床榻上。
“怎么能？”
莫小暖有些心虚，如宫宸所说，这些规定确实都是为他订制的，约制他过于亲密。
但为了让他同意，她怎么可能承认。
“你看，”莫小暖弯腰靠近他，把他手里的纸页翻到最后一页，“你看这两条，对于你全是福利，一个月有两次约会，约会可以牵手……”
“可以拥抱吗？”宫宸打断她，“可以接吻吗？”
怎么没写这个。
他承认他是一次恋爱没谈过，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么。
当他智障么，谈恋爱只牵手，还一个月只能约会两次，当他是唐僧么。
闻言，莫小暖抬眸看向他，两人的距离很近，她能闻到他洗澡后沐浴的清香。
蓦地，她脸颊一下子窘红，紧忙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感情这事很难说，凡事都不是是死规定，如果必要时抱一抱也是可以的。”
但有前提，不能强迫对方做不愿意的事，规定前面就写着。
莫小暖这条没有说，她和稀泥的混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