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姜柔雪,她的眸子禁不住暗了暗,上次和那人还没翻云覆雨够吗,这次竟还来陷害自己了。
那人似是未察觉到姜雅青的变化,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般,直到有一人拍了拍她,那人才意识到自己是说的多了。
毕竟这府里的姐妹的斗争虽是很常见,但这周围毕竟有其他公子们,若是再坏了姜雅青的名声,那便是好心办坏事了。
那人立即噤了声,不过那眼神还很是关切的,直直的看着姜凝雪,很是亲切。
“无事啦,我刚刚出神只是想着去那找其他衣服,不然这般在你们面前许是有些失礼了。”姜雅青笑了笑,和她们继续说着,似是并没有介意刚刚那番话。
那些人见刚刚便只问左问右的了,若便让这人受风了怎么办,都赶忙让出一个道儿来,让她赶紧走,还有的想陪她一起去,便是被她拒绝了。
而另一边,姜凝雪禁不住握了握手帕,竟又被她躲了过去,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若是她死了该多好。
想着她眼底划过一道暗色,毕竟自己还有一份惊喜给她呢。
毕竟这次她受了风,若说是找个男人欺负欺负她,她便也是有口说不出了。而且她还敢和云奕霆一起上来,若是今日里能让她好好过,那自己便不叫姜凝雪了。
想着她看了那人的背影,似乎看起来,便很是单薄啊,不过可惜了这次把自己那三妹妹搭上去了。
可她却忘了,那云奕霆的衣服也湿了。
等姜雅青刚进那换衣服的房间,便禁不住打了个喷嚏,这屋子里也太冷了。她找了件素白色的衣服赶紧换上,又看了看那今日刚穿还没几个时辰的初红,禁不住叹了口气。
这么好看的衣服怎就跟着自己遭了此劫呢。
正想着,屋外好像有脚步声传来,很是沉重,一声一声的像是敲在人的脑门上般,姜雅青笑自己多想,便把那初红叠了起来,放到了一个小布袋里。
自己今后可要好好对待它了。
姜雅青突然听见一声沉重的呼吸声,还有那香味,很香,香的有些刺鼻,有让人有些昏昏无力了。
怎会这样,姜雅青拿桌上的簪子扎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血汩汩的从她大腿那流了出来,染红了刚换上来的素白衣裳,才勉强恢复了一些意识。
竟是长着一身彪肉的大汉,五官很是端正,不过那眼神里带着的垂涎把姜雅青给恶心到了,她不禁有些想作呕。
而那人见她这般禁不住搓了搓手,目光越发猥琐了起来,眼睛也看着她不曾移开。
糟了,姜雅青又开始意识模糊起来,眼前那人似乎都出现了重影,她狠下心又给自己刺了一下。
眼前这才恢复了清明,不过那大汉竟离自己越来越近,那油腻的手也在不断的靠近着自己。
怎会这样!
她刚想来找个趁手的武器,突然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来了。她有些无望了,难道让自己重生一世,便就这样结束了吗。
那人十分残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她香肩半露着,很是容易激发人的...
对了凛月,她刚想叫凛月。
却发现一穿白衣男子踹门而入。
趁那大汉愣住,她用尽全力踢了那人一脚,自己也从床上滚了下来,大腿上的血仍是再流着。
她的意识也禁不住模糊了起来,不过她知道...
有救了。
她似乎听到打斗声,说是打斗声,还不如说是那大汉的哀嚎声,逐渐她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等了不知多长时间,她才醒转过来,发现那云奕霆正坐在自己旁边,目光很是温柔。
“我...咳咳..云公子?”她刚想开口说话,却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了,她便轻咳了几声才继续说道。
那人点了点头并未应答,不过目光还是不怎么往她这看的。
她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自己身上,自己此时只穿着那肚兜,外面的素白衣服已经被撕的不成样子了。
她有些感到尴尬了,赶忙用薄被把自己盖上。
那人见她如此也禁不住笑了笑,眼神也移了过来。
“姑娘的伤我找了些纱布给姑娘止住了,姑娘回府还是要多加处理啊。不过因姑娘的伤是在大腿上,我便又是冒犯了姑娘了。”
那人说着,突然停顿了起来,毕竟女孩子的声誉还是很重要的,不能因为眼前这人不在乎自己便就不负责了,不过那时形式危机,自己也并未多想,见了那有些触目惊心的血便急忙找了东西止住。
他还是挺希望眼前这姑娘把这件事在意起来的。
姜雅青见他这般说,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在意这事。不过自己这便是又被他救了一次吗,这可真是一段孽缘了啊..
“那便又是谢谢公子了,今日被公子救了两次,说到底也是因为我太过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儿。”说着,姜雅青禁不住蹙了蹙眉,自己今日这两回怕都是自己那好姐姐弄出来的了。
那人听她这话禁不住想了想,禁不住蹙了蹙眉,看来便只有她那嫡姐符合这要求了,未想那人虽看起来有些温婉,不仅是个心思重的还是心思毒的。
姜雅笑了笑,不过看起来却带了点苦涩了,因丧失太多血液而产生的虚弱和脱离,是她这两世都没经历过的,到现在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吃力了起来。
她看了看对面那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薄被。
那人随即便明白的自己的衣服,从衣柜里拿出一紫色的襦裙递给了她,又转过了头去。
姜雅青换好衣服,便放下心来沉沉的睡了一觉。
等她醒来,便是第二日了。
“小姐,您可终于醒了!”那婉儿见她醒了,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语气里也带了些欣喜了。
怎会事,她不是和那云奕霆在那换衣的屋吗。
那婉儿见自家小姐蹙眉,禁不住苦笑了一下,她也知小姐肯定是在那百花宴上受足了苦,不然不可能这么虚弱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