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an，你今天表现得……不！你最近表现得很不错啊！”Coco一边收拾着赞助商送来的服装，一边说着，“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叫你穿什么你也都肯穿，最重要的是！你终于不再偷偷往外溜，跟那些女人鬼混了！”
陈夫子趴在桌子上，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Coco听没人回答她，直起身子，看向陈夫子，视线落在他略带疲倦的侧颜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慈母”的微笑。
这小子浑是浑了点，但……
Coco小心地掏出手机，伸出舌头，全神贯注地选取拍照角度。换了好几个角度，把陈夫子一顿猛拍。
不得不说，这小子长得是真有商业价值！Coco划着屏幕，欣赏着自己的大作，计划背着陈夫子，把这些照片发到微博上，争取让Swan在下周的演唱会之前，再上一次热搜。
“Coco姐，赞助方找你，说要问问你送来的服装有没有什么问题……”
“来啦！”Coco把手机放回口袋，又抓起两件她觉得不太满意的衣服，大步向门外走去。
Coco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安静的房间突然响起手机的铃声。
趴在桌子上的陈夫子皱皱眉，从桌上爬起来，胡乱抓了抓头发，睁开一只眼睛，不耐地从一边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找出手机。
“嗯？”陈夫子又闭上眼睛，哼了一声当做打招呼。
“Swan，公司今年要推几个新人，你看能不能让她们去你的演唱会，让你带带他们？”
“这种事跟Coco姐说就行了。”
说完，陈夫子就要挂断电话。
电话那边显然很为难，也很着急，说话的速度快得惊人，生怕陈夫子会赶在他说明白之前挂断电话：“这个要是跟她说行，我也不会直接找你，主要是这次我们要推的一个新人得罪过CoCo姐，我怕跟她说这事，她会生气。”
“把Coco姐得罪了？”陈夫子倒在桌子上，声音都染上瞌睡的味道，“那她没救了，Coco姐心眼小着呢……”
“没救也得救啊！”电话那边压低了声音，好像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女生是莫氏集团的千金，我们该捧还是得捧的……”
莫氏？
陈夫子的眼睛猛地睁开，放空了几秒。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见这个姓氏，心脏就会止不住地狂跳。
良久，他坐起来，对话筒那边说道：“好，让她明天晚上来我的练习室吧。”
放下手机，他又觉得懊恼，他这是在干什么？就算是莫氏的千金也不会是她的！他明明知道！
为什么还会这样？
陈夫子低下头，点开手机通讯录，看向在他通讯录最顶端的名字。
就算知道，那个练习生一定不是她，但他还是想抓住和她建立起联系的机会。
这就是贱么？
明明知道不可能，明明知道再走近也不可能，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走向和她有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