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抬起头,嘴角噙着还未消散的几分笑意看着长溪。
璀璨的日光下,青歌的脸微微仰起,她一张清白秀丽的脸上覆着暖阳,整个人明媚得宛若融入了阳光中。
但在心怀黑暗的人眼中,纵然是阳光遍地又如何?她的心中早已被阴暗所覆盖,眼中自然也是一片黯淡。
长溪就是如此。
长溪看着青歌唇角平和的笑意,却绝对格外的刺眼。甚至她若有若无地认为青歌是在嘲讽她。
长溪唇语威胁青歌,“那我就让你先尝点儿苦头,让你长长记性。”
她的理智已近开始溃散了。
长溪缓缓走近青歌,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隐约有点儿狰狞与扭曲。
长溪的余光扫过盛着朵朵碗莲的缸时,她的脸上笑意明显浓重了几分。
她忽然问了句,“青歌妹妹怕水吗?”
青歌皱起烟眉不语,不着痕迹地退后几步远离长溪。长溪得不到青歌的回答意外地不恼,而是自顾自地说着,“青歌妹妹一幅好皮囊,便如同娇艳的花儿般。”
“这花儿啊,可是需要水来滋润的,要不然可就枯萎了。”
“青歌妹妹也是如此,所以就让我来帮青歌妹妹汲取水罢。”
青歌突然反应过来长溪的意图,她眼里一慌躲开连忙迈开步子想要避开长溪。
可惜,来不及了。
长溪一把抓住青歌的手臂,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青歌的手都被长溪给抓出了红色的痕迹。
长溪见青歌挣扎着,便得意地冷笑一声,朝青歌挑眉,“青歌妹妹怕了,后悔了?现在跪下求我还来得及。”
青歌忍着长溪抓着她手的疼痛,明了道:“不。”
长溪撇了撇嘴角,看不起青歌的垂死挣扎。真是的,明明都被她牢牢抓在手里了,还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地端着高贵的架子,给谁看呢?
要知道,她可是得多谢青歌的温婉善解人意呢。若不是青歌散去众人,留给她一个好机会,她又怎么敢如此对待青歌呢?
不过,长溪是不担心青歌把这事说出去的。青歌的性子她还是知道一二的,能少生事便少生事的主。长溪可是“喜欢”这种软弱的人至极了呢。
长溪将青歌拖到水缸前,水缸里映着长溪狰狞的脸与青歌挣扎的样子。
青歌喊道,“你放开我。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可惜,长溪一个气头上的人,哪儿来的三思?长溪很不屑青歌对她的劝告,她认为那是对她的说教。
青歌有什么资格?!
长溪不再听青歌的任何一句话,当即强硬地按着青歌的脑袋朝手中去。长溪的力气很大,青歌只觉得自个儿被人按着,她却无力挣扎开。
青歌被迫没入手里,她的耳鼻与眼睛被水给充斥着。一瞬间,水全望她冲来,她的呼吸被水给生生隔断了来。
长溪满意地看着青歌挣扎、呼吸困难的样子,她只觉得心里解气极了。
长溪恶狠狠地想,是的,就该这样子!给她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