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私人秘书,看来霍宫燚也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运营部长冷冷的看着谢依蓝:“只要你不说我自有办法处理!”
谢依蓝看着他目光一闪,淡笑道:“我当然是不会说的了,这个公司的事情我们岂不是看很多,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在公司里面多年,一直都是善良宽厚待人,很多人都受过她的照料,运营部长也不列外,知道谢依蓝的性格。
“我相信你,这件事我自然会处理妥当的。”运营部长看了一眼谢依蓝:“倒是谢谢你告诉我。”
“没事的,我只是不想看见无辜的人受到伤害。”谢依蓝看着运营部长淡淡一笑,礼貌道:“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走廊。
“部长,我们不会有事吧?”一边的女职员连忙拉扯着运营部长的袖子担忧的询问。
“怕什么?一个丫头片子我收拾不了?”运营部长眯了眯眼眸冷哼,眼底露出阴险的光:“看我就做了她!”
说完,他大步离开。
不就是叶安宁拿了自己的筹码吗?没关系,他自然有办法也拿捏得住叶安宁,要是敢说,就带到坟墓里说!
办公室内,霍宫燚不悦的打了电话给她,命令她去给自己泡红茶,必须在半小时回来,他只喝纯正的斯兰卡红茶,不就是一杯红茶吗?哪里来那么多要求的?偏偏这一种红茶也不是那么的好买。
叶安宁气闷,偏偏不好发作,下了电梯,到了门口,天上忽然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她恰巧没有带雨伞,正要转身回去拿伞,一道伞落在了她的身上。
抬眸看去,身侧一个中年男子笑的温和:“你就是霍总的秘书吧?我是集团的运营部部长。”
“哦。”叶安宁看着他胸口的挂牌,一脸恭敬:“金部长好。”
“客气了,你这是要去哪?我送你一程。”金部长看着她微微一笑,十分客气。
叶安宁觉得回去拿有得从一楼跑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霍宫燚那个家伙肯定又要找自己麻烦,还不如让同事送自己。
“哦,我要去附近的咖啡店,霍宫燚说要喝斯兰卡红茶,我都不知道哪里有卖的。”叶安宁看着他无奈的叹息。
金部长看着她低垂着眼眸可怜兮兮的模样,眼底掠过一抹狠色,果然坐上少夫人位置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张小脸看着清纯,漂亮如水的眼眸忽闪忽闪的,看着单纯可爱,却也是带着伪善的面具。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雨中缓缓驶来,车上,司机下来,给金部长恭敬的打开了车门,金部长走上前,绅士礼貌的让叶安宁先上车。
叶安宁感激的看了一眼他坐上车,金部长看着司机道:“今天你就不用送了,我开车就行了。”
“是。”司机点头离开。
金部长坐上车,开车,穿过了一条条街道,渐渐的开进了一个偏僻的小道内,叶安宁觉得这道路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没什么人的小巷子里面怎么会有卖茶叶的?
“金部长,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叶安宁看着金部长询问。
金部长面无表情的在路边停下了车,脸上早就已经收敛起了之前的温柔和绅士,一脸冰冷的看着叶安宁:“叶秘书,你知道人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吧?”
“啊?”叶安宁看着金部长脸上危险的笑,心底一阵发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这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呢?”金部长侧身渐渐的逼近她,一只手倏地揽在了叶安宁的腰上。
灼热的手掌让叶安宁浑身一颤,她连忙伸手推开他,翻身去拉车门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车门紧闭,金部长看着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挣扎,唇角露出阴险的笑:“你是逃不掉这里的,我也不会让你逃掉。”
说着,他猛地翻身,压上了叶安宁,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去。
叶安宁惊恐的瞪着他,挥舞着双手奋力的挣扎着,本想要踹开他,两条腿却卡在了座位上,狭窄的空间内本就不好动弹,此刻她手无缚鸡之力。
金部长扯开了她的衣领,狠狠的在她的锁骨上印下一吻,紧接着拿了手机,对着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拍照。
叶安宁看着他这样,立即伸捂住了脸,清亮的眼底氤氲着泪水,沙哑着喉咙哭喊:“不要拍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这个问题问的很好啊。”金部长拍的差不多,收了手机,抬手狠狠的你这叶安宁的下巴,凶狠地瞪着她:“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又是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不干不净的女人!
几个字在叶安宁的脑海里面盘旋着,这一段日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个嘲讽自己,讥笑自己。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心底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叶安宁冷冷的盯着金部长,气恼的喊道。
“别装了。”金部长看着叶安宁哭哭啼啼的模样,生的倒是俊俏,看起来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姿态。
让人的心不知不觉就变得心软起来。
难怪,之前一直听说霍宫燚喜欢妩媚温婉的,原来霍宫燚的口味是这一种软绵绵的伪善的少女型。
“我没有,你快点把手机还给我。”叶安宁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伸手就要去抢夺金部长手上的手机。
金部长立即把手机收好,一把推开她,凶残的盯着她:“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的听我话,也不要到处瞎说什么,不然有你好看!”
“你这个神经病!”叶安宁不理会他,再次扑了上去要去抢手机。
金部长钳制着她的手腕,趁着空隙一脚踹开了车门,直接把她踹下车,反手紧紧的关上车,驱车扬长而去。
叶安宁站在原地,看着飞驰而去的车子,气的浑身发抖,两眼红红,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她抹了一把,暗暗告诫自己不要丢脸不要哭,可是还是忍不住。
路边的雨越下越大,她一个人站在路边,茫然的不知道往哪里走,从她失忆以来,这已经是第二次淋雨了。
为什么他们都这样对自己,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欠债的人又不是她,她也没有跟别人说任何事!
他们为什么天天和自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