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女人猫咛一声,声音柔软绵细。
即使被大量酒精麻痹,站着有些偏依的白繁卿仍然能够听出陈漫漫的声音。
理智叫他推开这个脏女人。
是一计不成,直接在羞辱他以后,反而投怀送抱吗?
很好。
这下为了和他复合当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身体的诚实点燃心里的火儿,白繁卿把陈漫漫扯进去。
手里快速的剥着她身上华贵雍容的汉服,吻在她的眉头上。
他倒要看看这陈漫漫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能把言承哄到床-上以后,还能一遍追求着他都不介意还大大方方的要求娶这个肮-脏的女人!
陈漫漫感觉身体有种奇怪的感觉,被强力拽进屋里以后便是一抹黑。
身上的衣服渐渐剥落以后。
冷凉刺激着肌-肤,她悠然醒了几分酒。
“你是谁,放开我!”
被灌了许多酒,被高中同学吵着问八卦。
觉得整个身-体轻飘飘的,随时都会游离的模样。
身-体倒在软绵绵的床上,陈漫漫想要脱身,但此刻身-体一半被麻木的神经所支配着。
“你不是一直很想和我复合吗?”
把陈漫漫压在身下。
白繁卿贴近她的脸,一开口,酒气熏的陈漫漫别过脸。
“白繁卿,我不缠着你了,你放开,言承还在聚会上,我……唔。”
“上次你不是也在毕业聚会上这么跟言承玩的,怎么?我和你谈了十年,我们分手了也快小有十年了,陪我一次怎么了。”白繁卿厌恶陈漫漫嘴里永远冒不出他喜欢听的话。
永远都那么自以为是,索性堵住算了。
“白繁卿,你混蛋……”
接下来的话都被淹没了。
陈漫漫想起之前他们明明那么要好的,为什么总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反而把两个人隔开了。
青梅竹马十六年,因为毕业会那一次,两个人第一次分开,她拼命的解释,可是从未说进去一句。
身上乱来人在没有给她准备下,突破了一层屏障。
带给陈漫漫只有疼痛,她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咬着牙。
白繁卿,我们真的完了。
房间里的温度极速升温,只有黑暗中的缠-绵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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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漫漫抹抹嘴角的被咬破而流出的鲜血,地上的残布不足以遮羞。
她扭头看着床上的那精致如斯,宛若上帝完美杰作的男人,弯了弯嘴角,然后叫了酒店服务。
等服务员递进来衣服,陈漫漫眨眨眼,对着门外的服务员说:“小声一点,有人还在睡觉。”
拿进来衣服,陈漫漫匆匆套上,整理了下仪容,确保除了脸上被折-腾出的痕迹以外,其他都还行。
陈漫漫扎起短发,插兜,回望了屋里那个男人。
出门,两眼里带着落寞悄悄的关上门了。
走着路,拼命地走成一条直线。
眼前仿佛浮现出以前的画面。
“亲亲~你如果那天不要我了怎么办。”
“亲亲~如果我们那一天不小心分手了,我要强了你,然后生孩子,在看着你结婚生子,你未来老婆和我一样都生男孩,我就教唆我儿子勾-引你儿子,造福广大腐-女。
如果一男一女,我就让我女儿或者儿子勾-引你女儿,儿子,然后始乱终弃。”
“你怎么这么恶毒。”
“因为我恶毒了,那不就表明你对我可是很重要很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