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想法,我想要继续守着婉君回来,我好喜欢她,嘻嘻!”时年华正常了一会儿立马又痴傻的笑了起来。
时悦摇摇头,她吩咐着保镖道:“你们俩留下看着他,别让他乱走,你去拿些吃的。”
交代完。
时悦就走到二楼,拿着自己房门的钥匙打开房间。
她的房间就像是寒窑,终日不见太阳。
还记得这房间是她最小时候有着微弱的记忆,时年华牵着她的手,把她关在里面,没有床,只有一扇大大的窗户,屋里还有老鼠,她蹲在角落里唯一打发时间就是掰着一个好心老佣人每天从门下塞进的面包,掰碎了一点点的喂老鼠。
那时候,时欣可以穿着新衣服,可以有自己的公主床。
经常跑到她门前炫耀。
在时年华不在家的时候,于曼丽总是放她出来,时悦才能看到外面,在后花园里玩一会儿。
往往,放她出来时,家里总会少点贵重东西。
即使不是时年华需要的,哪怕是佣人丢东西了,她也要挨一顿毒打。
现在时悦才知道,原来时年华从来在乎根本是她有没有错,只不过是想打她,而大人平白打小孩子是会被耻笑的。
一个个借口就是时年华的出气口了。
但是也‘苦’了时年华好歹养了她这么多年,没把她养废了。
时悦在房间的床底下摸了摸,然后起身把床给挪开一个角,在床脚和墙壁紧-密贴合的地方,有一个老鼠洞,时悦伸手进去,摸了摸从里面露出一个布满蛛丝的小瓶子里。
打开瓶子,里面是一把钥匙。
她很多年前就在这里藏下的,小时候经常跟她作伴,席地而睡的老鼠被时欣发现了以后告诉了时年华。
被活活打死了,它的窝,时悦就一直守着,往里面照常塞着面包块儿,直到这面墙遍布了喜爱甜食的蚂蚁。
她才清理了,开始塞一些比较秘密的东西。
时悦握紧钥匙,转身下楼,到了时家后花园。
花园早就废弃了,那个小屋子外面是葱葱茏茏的一片绿色草植藤蔓。
“把藤蔓给扒开。”
时悦一声令下,保镖立马上前清楚藤蔓。
这个屋子不是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花园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打理了,娇-嫩欲滴的花朵长得很好看,但是大片大片的野草太多,走进来,就像走进几尺厚的雪堆里一样。
小屋子一扇门前的藤蔓全部清除掉后,露出掏着一个带着绿色青苔的塑料袋。
塑料袋包裹着一把锁。
锁上面有了红锈,但是还只是斑斑点点,锁没有完全坏掉。
时悦用钥匙打开屋子的门,走进去才发现这里只有白布覆盖着的几件小家具。
白布上灰尘堆堆,时悦小心翼翼的揭开。
看到窄窄小小的屋子里保存的不过一个书桌,一张椅子,和一个小床。
这个屋子很窄,只放的下这些东西。
时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把钥匙,但是她知道母亲的东西都在这里。
她蹲下身,拿起书桌底层抽屉里的书信,书信渐渐泛黄了,字迹却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