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带刺的玫瑰终于肯安身在我的花园了。”
顾芷溪一征,突然看林一的唇角微微勾起,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社长,用不用这么努力啊,连我的私人时间都不放过啊。”
这句话是她们排练的剧本里的一句台词,也是林一的经典台词、
林一微微笑道:“这个剧本是我们社成立这么久以来剧情最丰满的一个,我希望大家都全力以赴,不要让大家以为我们社只是一个俊男靓女的集中,营。”
顾芷溪点点头:“你放心,别的不说,我的角色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两人又闲了几句,接顾芷溪的车子也到了。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顾芷溪向林一摆摆手,坐上车,车子随即开了出去。
等车子驶远,林一唇角的笑也散了,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
顾芷溪在车上问了司机来晚的原因,起初他还不愿意说,直到被顾芷溪问烦了,才说漏了嘴。
原来是花流景临时有事,林婉风家里的司机又恰巧有事,于是他便亲自送林婉风回家了。
司机自觉说错了话,但脸上却没有多少畏惧的表情,大家都看得出来花流景己经腻了这个女人,之所以一直没有赶她走,八成也是因为怕麻烦,估计等花林两家正式成了亲爱,也就是这个女人被赶出去的时候了。
况且,他今晚送的可是花家未来的正房夫人,他怕什么?
不过他还是偷偷瞄了眼顾芷溪,出乎意料的是,顾芷溪表现的非常平淡。
回到家,时间己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佣人已经去休息了,只有管家还等在大厅里。
看到她回来,管家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顾芷溪耸耸肩,也懒得理会他想干什么,抬脚上了楼。
洗漱完毕,顾芷溪拿出课本学了会习,然后就开始躺在床上刷手机,搜索厉风染的新闻。
还好,搜索到的都是前些天的旧新闻,当然还是少不了和盛夏捆绑在一起,可至少没什么新的进展了。
就如厉风染所说,人都是健忘的,说不定再过段时间这段事就能被人们忘怯了。
她心里舒服了一点,正准备关掉页面去睡。
突然,一条新闻跳出来,她猛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顾氏受挫,股票大跳水。”
她不由的点开了新闻。
——顾氏最近屡屡错失大项目,业务跳水,内部疑出现动荡,导对投资者信心大挫,股票跳水……
自从离开了顾家,她就很少关心顾家的新闻了,只听周子惠失口说过几次,也都是说白小北在顾家如何呼风唤雨。
但是她对商场的事不了解,也不关心,做生意嘛肯定有输有赢,顾并没放在心上,关了手机便去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的平淡又充实。
顾芷溪每天都把自己安排的很忙,这样她就没有心思去想其它的事了。
白天她要学习,晚上还要去排练习,回到家还要温习白天的课和在书房排演白天的剧本。
林一是一个很认真的人,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找任何的借口出错,所以每个人的压力都很大,弦崩的紧紧的,但是顾芷溪是那种压力越大就越会爆发潜力的人,高强度的排练下,她的进步几乎是飞越的,起初大家还在一个水平线上,可仅仅一周的时间,顾芷溪不论在如词还是肢体表现上都拉了其它人一大截。
中场休息时,周子惠递给她一瓶水,在她身边坐下来。
顾芷溪喝了一口,抬手擦掉额上的细汗。
“小溪,你也太拼了,我每次看你都以为我们要去拍电影呢。不就是个学校的校庆嘛,我和你说,你就是没经验,往台下一坐,台上站着谁都看不清,大家就是图个热闹。”
顾芷溪摇头,有些不认同:“你即然接了这个角色,就要对它负责。角色也是有生命的。”
“又来了,这些洗脑的东西做做通稿还行,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走到大荧幕,还生命,我这一年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生命了。”
“小溪说的对。”林一不知何时走到她们面前,很自然的从顾芷溪手里接过水瓶,将右手的水杯递了过去,“不要喝凉水,你的动作多,要注意胃。”
周子惠瞠目结舌,回过神就开始大叫:“喂,社长大人,你也太偏心了吧,我的呢?”
林一把顾芷溪喝过的那瓶水扔给她:“你不是没生命吗?喝什么有所谓吗?”
周子惠气不过,偏要讨回面子:“你偏心就直说,我早看出你对小溪不一样了,你说,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和小溪……”
“别乱说!”平时周子惠开什么玩笑顾芷溪都不会打断,但这次她截停了她的话,向她使了个眼色。
周子惠赶紧闭了嘴,悻悻道:“好嘛,我就是个开个玩笑啦。”
“我对小溪是不同。”不料,林一却突然开口。
两个女人同时一征,周子惠笑的有些八卦,目光不停的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就在顾芷溪有些受不了时,林一又继续道:“如果嫉妒,就给我认真起来,也让我偏心一点。”
林一离开后,周子惠还是有些不甘心,她一向口无遮拦,有什么说什么。
“小溪,不是我想太多,你不觉得林一对很不一样吗?他之前对我们可没有这么体贴过。”
顾芷溪摇头:“别乱说,林一有未婚妻的。”
“你还真以为他们是因为爱情在一起啊,太天真了吧你,他才多大啊,估计恋爱都没谈过就要结婚,能有什么感情?”周子惠忽然神神秘秘人凑过来,“小溪,说实话,其实我之前,一直觉得你和我们大社长挺配的。”
“小惠!”
周子惠一愣,嘟了嘟嘴,识趣的换了话题。
排练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大家一身疲惫,收拾着东西往外走。
顾芷溪落了东西,只好返回去取。
剧院里黑漆漆的,平时都是周子惠开灯,她也不知道开关在哪,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走了一会,她隐约感觉脚尖碰到了什么,肉肉的,好像是一个人。
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顾芷溪啊的一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