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件事是薄言琛吩咐别人做的,并不是我吩咐的,既然这个人坏了你的好事,那就应该成为你的仇人啊,这不就是你的逻辑吗?”
陆清欢试图用苏曼宁的脑子思考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跟言琛肯定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现在还是那个享誉世界的影后,而你连一个小小的配角都演不上!我就是记恨你,我就是不想让你好过,就算是放弃了我最心爱的男人,我一定要弄死你,因为是你毁了我本来美好的人生!”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不是毁了我的人生呢?我只是安分守己的去做我自己,是你横插一脚,将我的生活闹得鸡飞狗跳,甚至还害我失去了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也差一点死在你的手里,而我的父亲也不明不白的死了!如果说之前我还愿意忍耐的话,现在我已经忍耐不了了,如果我再继续忍耐的话,恐怕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你的手里!”
陆清欢咬牙切齿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不想再跟苏曼宁继续对话了,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恶毒,说完这句话之后,陆清欢直接在旁边小护士的搀扶下退出了病房,就在她关门的那一刻,她还能清晰的听到里面的苏曼宁说话:
“如果不是最开始你将薄言琛从我的身边抢走,会有后面的事情吗?所以这一切都怪你!”
听到苏曼宁说完,陆清欢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个特别大胆的想法。
既然之前苏曼宁和小娜两个人一起安排的那个护工对她的父亲下药,还五次三番的对她的孩子下药,那如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不是会让苏曼宁感动哭了?
“她现在每天都在打的点滴是什么?”
陆清欢漫不经心的叫来了负责苏曼宁的医生。
“这是她每天需要输的液的名单。”医生不明就里,但还是将一个长长的表格拿给了陆清欢,陆清欢看着这上面的药品名称,嘴角轻轻的往上勾了勾。
当陆清欢回到病房的时候,薄言琛明显从陆清欢的脸上看出来了些许的疲惫,随后她便一头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梦乡,而她拿回来的那张表格在躺在床上看了一半之后就因为没有被拿稳,所以随意的落在了地上。
正在准备陆清欢明天要喝的汤的薄言琛,一看到地上的表格,本以为是一张废纸,但他拿起来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对,经过助理的调查才知道这是苏曼宁每天的点滴,可是这个小女人把这个列表拿回来干什么?难道是想做什么事吗?
“夫人之前在那个沿海v城市移植心脏的时候,她的药曾经被人动过手脚,而且上一次夫人的父亲去世的时候,那个护工也曾经招认,她背后的人就是辉娜娜和苏曼宁,这次夫人想必是想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报了。”
反正现在苏曼宁手无缚鸡之力的,躺在病床上就像一个废人一样,陆清欢想要对她做什么事情,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不用她亲自去做了。”
薄言琛说着,将这张单子交给了身边的助理。
“总裁,真的要这么做吗?”
“苏曼宁现在留这也是个祸害,从前留着她是顾及从前的一些情分和颜面,现在这个女人已经留不得了,如果再把她留这的话,她还会继续作妖,我原以为给她一次教训,她就能长一次记性,但是我实在是太高估她了。”
薄言琛摆了摆手,身后的助理顿时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二天的一大早,苏曼宁就又被打上了针,只不过一整天她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本来打了针之后她会有种想要睡觉的感觉,可今天她却越打越清醒,而且清醒的感受着身上的各种痛苦。
本来之前隐隐作痛,但是并不严重的部位一下子变得非常严重,甚至疼到她的牙齿开始打颤,一开始她原以为是自己旧伤复发,后来她才觉得似乎是吊瓶出了问题,可是叫来护士和医生都说他们的药没有问题,最终苏曼宁只能让人给她打了一剂吗啡。
听到苏曼宁现在的消息,薄言琛只是随意的勾了勾嘴角,没有再做其他的表情,而助理也自然明白了薄言琛的意思。
正当薄言琛准备去病房看看陆清欢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我以为是不重要的事情,薄言琛边走边接了起来,当他得知电话那边的消息的时候轻轻地勾了勾嘴角。
看来这个消息他应该跟陆清欢一同分享。
“你今天怎么这个时间才过来呀?”
陆清欢抬着头,看着薄言琛手中的早餐已经跃跃欲试。
“小傻子,今天饿坏了吧?早上有点事情,所以今天的早餐比平时晚了半小时,快趁热吃吧。”
薄言琛将早餐放在了床上桌,随后又帮陆清欢找来了餐具。
“早上发生什么事了呀?连我的早餐都可以耽误。”
陆清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你之前私下里单独教书的那个小男孩今天已经去了我公司面试,他应该已经提前毕业了,我现在正在考虑要不要收他。”
王贤为什么要突然去薄言琛的公司面试?他家里那么有钱,为什么非要去一个之前的对头公司呢?
陆清欢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又往嘴里扒拉了几口粥。
“哦,对啦,之前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名字叫小绿和小黄的两个学生,眼看着也快要毕业了,我想帮他们在你的公司里安排一个练习生的位置,不知道大总裁愿不愿意?”
那是之前陆清欢亲口许诺他们两人的事,他们两人现在已经拍完了剧组的那部戏,而且之前也成功的录下来了辉娜娜的一些不检点的话,导致现在辉娜娜的人设直接崩塌,而陆清欢之前答应他们的事情现在也应该兑现了。
“这个我当然会给你安排,但是这个名字叫王贤的小男孩,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同意?”
薄言琛打趣的问着陆清欢,但陆清欢又怎么可能知道呢,只能下意识的摆摆手。
“既然你之前一遍一遍的跟我强调他是你的学生,那么我作为你的未婚夫,你的学生来我的公司面试,我没有不通过他面试的道理,你说对不对呀?”
薄言琛严肃的眸子之间突然化开了一丝暖洋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