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欢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看着旁边的顾欣橙的婚房,看着婚房里面的布置和陈设,陆清欢由衷的为自己的好闺蜜感到开心。
“真没想到,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从知道你的婚讯,一直到过来参加你的订婚,这对我来说都成为一件人生大事了。”陆清欢看着周围的窗帘和床单,看着周围崭新的家具,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变得有些新意了。
“你现在拍的那部戏,马上就杀青了,大概再有一个星期左右,而我的婚礼也是在一个星期之后,到时候双喜临门,你可要给我包一个大大的红包啊!”
顾欣橙知道她现在订婚了,就不能再跟陆清欢去浪迹天涯了,而陆清欢会在她订婚之后就离开这个国家,从此以后可能会再也不回来了,一想到这里,顾欣橙就觉得心如刀绞,就觉得这个婚可能结得不太合时宜。
“你心里不需要感到惭愧或者为难之类的,你喜欢药丸药丸也喜欢你这样就够了,你不需要管他是不是薄言琛身边的人,也不需要去顾及我跟薄言琛的关系,你只需要好好的过好你自己的人生!”
看到顾欣橙一脸愁容,明明马上要订婚了,却没有一副新娘子的开心,陆清欢直接抬起手掰住了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的说道。
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而且你也千万不要受人欺负,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如果他们家全都欺负你的话,你一定要毫不犹豫的离婚!”
自己马上就要在顾欣橙订婚之后去国外了,不知道顾欣橙结婚的时候还能不能赶过来,生怕自己的好闺蜜受到欺负,陆清欢一而在再而三的嘱咐着。
“你放心吧,如果我受到欺负了,就立马离了婚去国外找你,我巴不得天天都跟你在一起呢!”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的傻话!”
当天陆清欢回到薄言琛的别墅的时候,心情还算不错,近半个月以来,薄言琛始终都没有打扰到她的作息和工作,就算有的时候故意在她面前跟卓牡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但陆清欢只当他们是透明人一样。
她的心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她不会再为这个男人动情一丝一毫,更何况薄言琛现在是在跟卓牡丹厮混,像卓牡丹那样的长相,陆清欢还不屑于去嫉妒。
果然,今天回到家的时候,薄言琛正把卓牡丹捧在腿上,喂她吃饭,遥想着自己当年跟薄言琛结婚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般对待过,陆清欢在心中自嘲了一番,同样把这两个人当成空气直直的朝着楼梯走去,却被身后的一个佣人给叫住了——
“夫人……”
“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再管我叫夫人,如果你真的想叫的话,就叫那个女人吧!”
陆清欢厌恶的看了这个佣人一眼。
“这是总裁给您准备的晚饭,您要在这里吃还是带上去吃?”
“我不饿!”陆清欢刚说完这番话,就突然感受到一阵肚子叫,而且这种叫声就像是肚子饿了,她想了想,自己从中午到现在确实没有吃饭。
但是现在如果再去拿那个饭的话,会不会有些尴尬,况且那个女人现在就坐在薄言琛的腿上啊!
一气之下,陆清欢就像是没有听到自己肚子饿的声音一样,继续往楼上走,那个佣人为难的看了陆清欢一眼,又转头看了看薄言琛,在薄言琛允许的情况下,带着这个饭走到了楼上。
“夫……陆小姐,您还是吃点吧,看你都饿成这样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放在这就走吧。”陆清欢现在最讨厌别人在她的耳边嗡嗡,所以这个佣人说完之后便直接将她给打发出去了。
菠萝饭还是从前的味道,但陆清欢吃着吃着就感觉有点恶心,或许是因为送她菠萝饭的这个人变了吧,所以她才会觉得菠萝饭竟然有点恶心了,但是菠萝又没有做错,所以陆清欢强忍着恶心,没有辜负这一顿菠萝饭。
眼看着之前苏曼宁让她做这件事,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只剩下十几天了,卓牡丹从薄言琛的身上跳了下来:“我回楼上的房间了。”
说完便直接朝着楼上走去,薄言琛也没有拦着她,毕竟留这个人在自己身边只是做戏给陆清欢看吧,陆清欢看都不看就直接走上去了,这个人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
只会让他徒增恶心。
卓牡丹走到陆清欢房间门口,突然从自己的袖子中拿出了一个纸条,而这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都写满了字。
趁着四周都没有人的时候,卓牡丹默默的将这些纸条全都塞进了陆清欢的房中,然后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走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刚刚吃完菠萝饭的陆清欢,看到门外被人塞进了几张纸条,出于好奇便直接走上前打开了,发现你们竟然是长长的密密麻麻的一段话。
这上面的话无非就是劝陆清欢快点离开之类的,看起来这个卓牡丹还真的是想让她离开啊,正当陆清欢看完第一张,不想再看第二张的时候,突然发现第二张似乎比第一章的字数少很多,所以陆清欢打开了第二张纸条,发现上面竟然写着:
“马上来我的房间一趟,不许被任何人发现,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就找各种机会把你的儿子杀了。”
现在卓牡丹每天都呆在别墅里,能接触她儿子的时间很多,就算她将自己的儿子保护得很好,可是这毕竟是一个年幼的婴儿啊!
卓牡丹这是怎么了?难道呆在薄言琛的身边还不能满足她吗?现在非要咄咄相逼?
陆清欢没有撕烂手中的纸条,只是小心翼翼的,规规矩矩的叠起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便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四下无人走向了卓牡丹的房间。
卓牡丹的房间很小,甚至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陆清欢直接往旁边的小沙发上一坐:“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