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来以为江夜卿是个自制力很强的男人,原来是她想多了,他只是不行。
“猫儿,你发烧了,怎么额头这么烫?”
江夜卿眼见着她面红耳赤,赶紧招呼宋泠过来诊断,唯独她有苦说不出,着实尴尬。
“江大少,你老婆只是担心你不行。”
宋泠一眼明了,凌墨言看起来冷冰冰,可骨子里跟醉酒的时候一个样,又单纯,又大胆。
江夜卿愣了半天,终于意会了,凑到她耳边,低语两句:“猫儿,放心,你的幸福我可以满足。”
凌墨言羞愧难当,猛地推了他,似乎是碰到了他的伤口,听到他嘶地倒吸一口冷气,而她趁机逃开了。
她只是来离婚的,结果越陷越深,被两个老不正经的带进了沟里,都讨论起羞人的话题了。
“江夜卿,我希望你能冷静一下,重新考虑离婚的事情。”
她一再强调,临走之前,仍是不忘再提醒他两句。她必须在陷得更深之前,先全身而退。
……
凌墨言离开后,宋泠方才有机会赢得江大少的“青睐”。
“夜卿,你爱上小猫咪了?”
宋泠心中有点苦涩,他觉得小猫咪很好玩,可夜卿倘若真动了心,凝凝怎么办?
江夜卿不说话,褪了衬衣,身上几道青紫的瘀痕,背上的枪伤刀伤历历在目。
“老太太下手够狠,你也真是胡闹,明知道她老人家不爱听谎话,偏偏难孩子骗她。”
宋泠替他上药,不禁感慨两句,这江家人都是牛脾气,老太太怕是气得不行,才下了这么重的手。
当年夜卿的父亲去世,老太太为保住江家,亲自上阵,耍起手段,毒辣残忍,不比男人差。
“阿泠,猫儿的事情暂时保密,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等查清楚她腹部的枪伤再做打算。”
江夜卿嘱咐,她的身世似乎不那么简单,谁会对一对孤儿寡母下这么狠的手。
如果当年是因为救他,而连累她受伤,那么他更是不能放过伤害她的人。
“夜卿,我是看不懂你了,你那么宠小猫咪,是为了报恩?还是别有他想?”
宋泠实在是看不懂江夜卿的心思,若单单只为报恩,没必要把她圈养起来,更没必要阻止她跟二少相爱。
“阿泠,我有点分不清楚猫儿跟凝凝。”
江夜卿困惑地说着,阿泠的疑问,他早就问过自己数次。
宋泠原本是个明白人,可硬生生地被他给说糊涂了,小猫咪跟凝凝虽然相像,可不至于弄混淆。
宋泠医术高超,三下五除二,让江夜卿的手消了肿,又给他包扎好。
“夜卿,伤害小猫咪的霍家公子,你准备怎么处置?”
宋泠问着,霍家那傻小子被关了好久,霍家人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阿泠,既然霍家想玩,我就好好地陪他们玩玩,江家人不是谁都碰的。”
江夜卿的视线变得阴狠冰冷,蚀骨的寒气四溢,怨就怨霍家人不自量力地碰了他的人,猫儿掉了几根头发,他就要霍家赔几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