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你怎么知道夜卿是为了救小猫咪出事的?”宋泠追问,说不定有找到夜卿的线索。
“凌墨言就是个扫把星,谁碰谁出事……”苏依凝醉醺醺地骂着,倒头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宋泠直接把苏依凝送回了苏家,不知道该去哪儿,开车开着开着就到了叶桁家。
听说叶桁生了个女儿,他想去看看,可在门外徘徊来徘徊去,都没下定决心进去,正准备走,房门突然来了。
叶桁手提着垃圾袋,正要出去扔垃圾,抬头望见了宋泠,顿时愣住了。
“我来,坐月子不能见风。”宋泠催促叶桁进屋,积极地上前接过垃圾袋,小跑着送进垃圾桶。
叶桁叹了口气,招呼他进来喝杯水,大晚上,在她门口晃悠,宋泠在想什么,她当然知道。
宋泠扭捏,本想拒绝,可见叶桁裹紧了衣服,索性跟了进去,反正他是医生,医生照顾病人,理所应当。
“在卧室里,去看看吧。”叶桁给他倒了茶水,见他东张西望,索性挑明了。
宋泠开心地点头,跟着叶桁进卧室,他安静地望着宝宝,内心无比激动。
自小宋泠便是宋家的独苗,没有兄弟姐妹,望着自己的孩子,喜欢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婴儿果冻般滑嫩的小脸。
“出去吧。”宋泠对孩子爱不释手,对叶桁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她担心孩子被抢走。
宋泠恋恋不舍地出了卧室,望见窗户没有关牢,转身关好窗才出去。
“言言,最近怎么样了?”叶桁担心,有了孩子之后,她行动受限制,没办法去照顾凌墨言,偶尔跟她通电话,可是明显听得出她的窘迫。
“魂不守舍,像个活不下去的人。”宋泠又是叹气,捧着茶杯,喝了一口。
小猫咪的状态像个纸片人,下一刻就要被风吹走一样。
“江夜卿呢?一点消息都没有?”叶桁此刻竟然希望她的仇人活着,因为言言需要江夜卿。
宋泠摇摇头,什么消息都没有,完全人间蒸发了,可至今没找到夜卿,或许是好事,至少没法证明他已经死了。
“叶桁,我把孩子接回家吧。”宋泠环视周围一圈,他的孩子怎么能在这么简陋的环境中生活。
“想都别想,你走吧。”叶桁坚决反对,敞开房门,要宋泠立马离开。
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允许宋泠见一面,可不代表宋泠就能带走孩子。
宋泠刚想解释,却被叶桁推了出去,叶桁误会了,他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好的成长环境,不是要抢走孩子。
“夜卿,真想跟你喝两杯。”宋泠感慨,落寞地开车离开了。
……
深夜,凌墨言突然惊醒,泪水顺着眼角淌落,融进了枕头。
她做了噩梦,梦见浑身是血的江夜卿,跟她求救。
她吃力地坐了起来,走到阳台上,吹着夜风,望着远方。
“江大少,你睡了吗?有没有想我?我好想你,真得好想你。”她呢喃,伸手去触碰流动的风,却什么都没有碰到。